“我說的有錯嗎?”李醫生強自鎮定,言語絲毫不退讓說道:“中醫真能治病,為什么十家醫院都沒一家中醫?西醫門庭若市,中醫門可羅雀,還不能說明問題?真要能治病,老百姓會不選擇中醫嗎?”
陳天心一涼,原本他心中火氣很大,但是李醫生這幾句話如同冷水一般澆在他心頭,是啊,老百姓都不認可,自己在這耍威風嗎?不自覺的,陳天松開了手。
江瑤看不下去,陳天是她請來的,別人不知道他的藝術,但是江瑤自己心里很清楚,上前一步說道:“這樣,我是患者家屬,我有權利選擇治療方案,我希望李醫生能通融一下,讓我朋友去看看我爸的情況,若是治不了,我們當然不會影響你們醫院治療。你應該知道,我爸轉到這邊來,是因為趙主任的關系,只要是有可能對我爸治療更好的,我相信趙主任不會當看不見。”
李醫生看著江瑤,沉默了好半天,又看看陳天,才說道:“記住,嚴格按照icu標準消毒,才可以進去。”
“你放心,我懂。”陳天舒了口氣,這不是松口氣,這是得到允許的同時,心里增加的壓力,如果他不能拿出點真本事出來,就不僅僅是擾亂醫院治療方案這么簡單。
“我相信你。”江瑤在旁邊扯了扯陳天衣服,看著他說道。
“謝謝。”陳天笑笑。
李醫生帶路,陳天跟著他,進行了嚴格的消毒程序,換上一套手術衣,然后才準備跟隨進入病房,江瑤自然在外面等。
“這是什么?”李醫生看陳天拿著一個牛皮袋,問道。
“銀針。”陳天隨口回答:“已經消過毒。”
李醫生沒說什么,打開了最后玻璃門。
江瑤父親就在病床上躺著,身上不少的管子和監測電路,旁邊儀器閃爍著規律的燈光和輕輕的聲音。
李醫生走到床頭看了看各個儀器的讀數,拿起掛在床頭的彩超膠片看看,介紹說:“基本生命體征正常,目前還處在意識昏迷當中,全身一共有六處中彈部位,除了腦部彈片較深之外,身上其他五處問題不大,只有一處切割血管,剩余全是皮外傷。”
既然已經帶陳天進來,沒必要在說風涼話,李醫生很好地履行了醫生的職責,將基本情況告知陳天。
“謝謝李醫生。”陳天感謝到,然后走到跟前,先是觀察了江父的情況,然后伸手搭上放在身側夾著心電監護儀的手腕。心電監護儀的原理和號脈差不多。
脈象來看,脈搏無力,重按空虛,明顯因為受傷失血過多,氣血兩虧難以鼓動脈搏,手術后病人常見的脈象。翻看眼瞼,以真氣探查頭部泥丸宮,陳天心里便有數,這是因為受重傷,震蕩導致魂魄不穩,故而昏迷不醒,和失血多并沒有太大關系,畢竟手術過程中如果失血過多自然會輸血的,這方面在西醫檢測中,可以體現在腦電波的不規則波動,但又達不到意識清醒的標準。
李醫生看著陳天檢查,臉上有著不屑,介紹病情是一方面,故意將病情說得清楚明白,目的也是為了堵上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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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嘴,意思是如果你看出來的和我說的差不多,看你臉上是不是掛的住,千里迢迢專程請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