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蓉蓉聽著有些可惜,她們家開醫院的,自然知道如果那門手藝流傳下來,對國人有多大益處,理療的基礎就是一些推拿按摩手法。
陳天也挺可惜,所以沒等祝蓉蓉接話,就說道:“傳承很難,加上古代思想,學會徒弟餓死師傅,我們師門有不少高深的醫術也失傳了,雖然有些古籍還有些記載,但是一來不全不清晰,二來絕對沒有懂得人親自教授學得快。”
“比如上次為你治病,如果這套針法口述或者寫給我針灸要領,我怎么也得研究一番,才敢真的在人身上試,但是李繼仙前輩親自在我演示,只是一遍,我就清楚的記下,并且對要領熟悉。”
“啊,你還親自試……”祝蓉蓉忽然想到針灸脫光衣服的事,這么說來陳天不也……不過隨即想到他是男生,光膀子有什么的,可是自己被他……想到這里忽然打住,臉紅一片。
陳天沒注意祝蓉蓉表情,因為他想的是傳承問題,以為祝蓉蓉是感謝他,不在意道:“沒關系,學醫術,總是在有可能的情況下,親自嘗試,才能真正體會和感悟要領精髓。我們師門幾代前就有門規,授徒不再藏私,主要是大家思想都已經變化。”
“哦……”祝蓉蓉欲言又止,看了看陳天側臉,又忍住話頭。
陳天終于注意到祝蓉蓉有些不對,扭頭問:“怎么了?”
“沒什么。”祝蓉蓉避開話題,朝飛機窗外看出去,遠處已經可以看到大海:“快到了,開學還有一個月,這段時間你準備干嘛?”
離開時候陳天只是告訴她,回荊州有別的事要辦,卻沒細說。
“有點事情要辦。”陳天想想,不知道怎么和祝蓉蓉說,只好講道:“警方那邊有個案子,我參與了一些,最近聯系我可能有所進展,所以后面這點時間,我應該是幫他們忙。”
祝蓉蓉知道點陳天和刑警隊種隊長有交情,不無擔心問道:“那,會有危險嗎?”
陳天搖頭:“沒什么危險,再說,我的身手你還不相信嗎,一般的小混混不是對手,厲害的暴徒也輪不到我上,左右我就是能幫忙提供點線索什么的。”
見陳天說的輕松,祝蓉蓉才放心一些。
回到荊州,陳天并沒有浪費時間,第二天就約了種劍密聊。
“種隊,你和嫂子結婚多久了?”閑聊幾句,陳天問,順便幫種劍添水倒茶。
“十一年,孩子女兒七歲。”說到這個,種劍有些滿足和得意,補充說:“說來你可能不信,我和我老婆都是初戀,從大學認識,前后加起來過二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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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真有些驚到,多少人能從初戀走向婚姻呢?恐怕是少之又少。
陳天贊到:“種隊,真是恭喜你,夫妻恩愛,女兒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