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任飛即將落敗的樣子,鐘家觀眾席上,鐘茹緋滿臉酡紅,仿佛喝醉了一樣。
她目光中帶著陰狠和嘲諷,死死盯著任飛。
這個膽敢讓她在街上丟臉的男人,活該被自己弟弟狠狠修理。
觀眾們也是一臉熱情,畢竟絕大部分的人,都買了鐘允杰勝,眼看著眾人似乎就要贏得彩頭。
任飛的胸口上在添了一道傷痕后,神情卻突然放松了下來,眼里閃過一絲了然。
“原來如此,你就是以這種方法藏身并且發動攻擊的,我看明白了!”
任飛突然間輕笑一聲,朝著花影之中的鐘允杰說到。
聽到任飛的話,鐘允杰臉上的怪笑微微一頓,隨即猛然爆發出更加刺耳的大笑。
“蠢牛,你以為自己是誰,圣者嗎,看幾遍就能學會我的刀法!!!”
鐘允杰藏身在漫天花影中,譏諷的說著。
任飛聞言搖了搖頭,道:“你的刀法我當然學不會,不過你藏身的方式,我卻能學到。
雖然我不一定能施展出和你一樣的武技來,但利用這種技巧來擊敗你,我還是能夠做到的。
順便說一下,我剛剛并不是不能反擊你,我只是想多點時間,看明白你的武技罷了。
好了,你的表演差不多該結束了,現在該我表演了!”
任飛一句話說完,也不給鐘允杰再說話的機會。
他腳下猛然一動,地面上剎那間響起了兩道幾乎完全連成一線的腳步聲。
他的身影陡然間加速,只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殘像。
任飛經過了上萬次的演練,終于在比賽之前,掌握了類似于鬼影步的發力技巧。
他將枯木絕煞劍的彈抖技巧,加入到了腳步之中,一步踏出的一瞬間,腳下便吸收了反震勁力,又進行了二次釋放。
分明是一步的力道,卻如同兩步疊加在了一起,讓他的速度快若驚雷。
任飛的身影一動,手中重岳劍又是一招斬出,將面前的花影徹底擊碎。
鐘允杰雖然被任飛突然間的加速所驚住,但還是在任飛破開刀影的剎那,便避開了任飛重劍的攻擊。
然而當他想故技重施,反擊任飛之時,任飛的身影卻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等他仔細一看,才發現任飛的身形完全藏在了重岳劍的另一側劍脊后面。
重岳劍寬大的劍身,將任飛故意壓低的身體遮擋了大半。
還沒等鐘允杰反應過來,任飛腳下又是兩道勁力炸開。
他的身影猛然一動,身形借著重岳劍劍身的掩護,朝著鐘允杰壓了過來。
他的重岳劍也在移動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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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微微一抖,化為一記橫削斬向了鐘允杰。
在任飛動用了自己的速度優勢之后,鐘允杰立馬有些難以適應了。
他原本以為任飛只是個靶子,和吳連鐵一樣,除了力量大防御強并沒有別的特點。
但是現在看來,根本不是如他所想。
他的詭異刀法,隨著任飛速度的增快,變招的難度也開始增加,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抖出更多的花影來。
而且任飛自從開始加速以后,他的身形便一直維持著緊貼重劍的姿勢。
他甚至幾乎不再用傳統的揮劍方式來變招,而是以自身速度帶動重劍,做出招法的變化。
藏身于重劍寬大劍身之后的任飛,鐘允杰完全無法攻擊到,他能攻擊的而所有角度,都被任飛的重劍劍身所擋住。
任飛并沒有說大話,他是真的學會了鐘允杰刀法中的某些技巧。
鐘允杰的百花亂葬刀法,其實就是讓人藏身于刀鋒和刀影之后。
人隨刀走,或者是刀隨人走,刀影所及之處,便是身體所到之處。
只有如此,在對方破開一部分刀影時,使刀者才能閃身到另一片刀光之中,完全與刀光融為一體。
當然這只是籠統的概述,百花亂葬刀法,還有它獨特的方式來藏身。
任飛學不到這些特殊的方法,但是他的重岳劍比鐘允杰的長刀巨大了太多。
他根本用不著那些特殊的手法,就能將身體完全躲在劍身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