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光亭還未邀請符武華,符武華便主人似的拉著別人“請進”,乍一看,還以為符武華才是東道主呢。
夏光亭雖覺得有些許面上無光,卻也沒有發作。——畢竟以前的符家來人,皆是長老,每次都要因為黃金鼎的事兒被指責許久。這次是符武華,雖是放蕩,但應該不會拘泥于黃金鼎不放。
而且這符武華只要不落了自己臉面就行。
很快,符武華帶著一行人,便來到了夏武宗的宴席上。
夏家人和符武華帶來的隊伍跟在符武華與夏光亭身后,符武華直接拉著夏光亭來到了主坐上。
不待符武華說些什么,唐令香直接傳音道“夏家至少也是東道主,你放尊重點兒!不要喧賓奪主了!”
符武華那咧開的嘴頓時合上了。心里罵了一句這婆娘。但卻沒有那么張揚了。
夏光亭見狀卻愣了。符武華則示意道“還請宗主您來講話。”
夏光亭差點老淚縱橫——誰說符武華為人蠻橫?這不是很好嗎?這都讓自己先說話了。剛才還以為他要直接發言呢。
殊不知,符武華確實是想直接發言的。可惜被唐令香制止了。
而唐令香身旁的符武璽則好奇的看著唐令香。
大哥的脾氣符武璽很是了解。
剛才看那架勢自己的大哥完全是要直接主持這一場宴會,可唐令香一處傳音,自己的大哥竟然停了下來。這實在是,太過于不可思議了。
而且,唐令香這一身侍衛服,可是自己大哥給的。——這就更離譜了。自己大哥什么人?會送女人衣服?
可偏偏是送了。
實際上,這件衣服便是當初符武華氣跑唐令香的賠禮。
而唐令香也幫符武華分析了為何北道宗的那兩名弟子要就在拍賣會。——現在的符武華,還以為顧玉成死了。
符武璽看了唐令香片刻,便跟著隊伍坐到了上首的位置。
這邊的夏光亭潤了潤喉,激情澎湃的說著,卻根本沒人注意他口水濺出的弧度。所有人都將注意力放到了符武華的身上。
坐在中前位置上的肖文山,死死地盯著坐在夏光亭身旁的符武華。直覺得心中氣憤。然再一看符武華的修為,全然是看不透。
肖文山自覺自己悟道五星,已經是一代翹楚了。竟看不透符武華的修為,真不知,符武華與自己到底差之幾何?
肖文山收回目光,又看了看自己肖家數人坐著的位置,堂堂肖家,先祖也是威風赫赫的三大將軍之一的陳鎮波,今坐在幾近末尾的位置。實在是……
想到這里,肖文山便又想到了錢家,若不是錢家,肖家當年早就在仁皇省一家獨大,怎可能會在這夏光亭的眼里只配在此處坐著?
念及此,肖文山便更加痛恨錢家,恨不得直接把錢家滅了。
再抬頭,看向坐在這里上首的一群人。
穿著皆是赤衣,唯有一人,白衣佩劍,容貌甚偉,左手反復把玩著一根竹簡。飄飄然間竟給人一種“名師大將莫自牢,千軍萬馬避白袍”的感覺。
肖文山知道這是北道宗派來的人。只是不清楚是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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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道宗此次派來的是徐門徐仲德。
徐門,在曾經朱鎮廷起義時便一直追隨。
不因其他,旦因其姓徐。
大明王朝,徐達后人的一支,便是徐門。而這徐門,便一直是老朱家的智囊,這誰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