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山與錢陽風的歸來,頓時令整個圣齊宗熱鬧起來,甚至充斥了暗潮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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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金鑲翠玉菊花簪的賈師才用著那一雙美目剜著安業,安業摸著自己的臉“我臉怎么了?有什么臟東西嗎?”
賈師才翻了個白眼,嘆道“不是你臉上有東西,是大小姐來找咱們倆。”
安業急忙站了起來就要沖到外面,賈師才一把拽過,很是無奈的捂住腦袋“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安業大刺刺的反問“大小姐叫咱們,不得立刻去啊?”
賈師才沒有回答,指著頭上的簪子,笑道“你這還算賠禮的物品?你要真想賠禮,就好好養一下你的耐心。”
安業一聽,頓時急了“這怎么不算,這可是我母親留給我的。”
賈師才原本還想駁斥一番,但聽聞此言,便沉默起來,最后釋然道“算了,這金鑲玉的簪子有些破損的地方,我本想令你好好修復一下,打磨打磨你的耐心。但既然如此貴重,我也不讓你動手了。”
安業以為賈師才不喜歡,頓時惶急“別啊。我可以。”
賈師才瞪了一眼安業“你可以?你可以什么?就你那笨手笨腳,毛毛躁躁的樣子,還是等我自己動手吧。”說完便起身“走吧!”
安業有些愣住“不是不能走嗎?”
賈師才白了一眼安業“跟在我身后,走緩一點,不就行了。到了之后別那么心急。聽見沒?”
安業立刻興奮地點頭道“可可!當然可以!”
于是安業跟在賈師才身后三步之遙,不久便經穆文匯引路,見到錢陽臻。
此時的錢陽臻可謂雙喜臨門,不僅修為有所長進,就連錢陽風在元鼎省受挫,對錢陽臻也算是一喜。
此刻錢陽臻雖然看起來依舊冷艷,但那眉梢上的喜悅卻很是明顯。
錢陽臻請安業與賈師才坐了下來。
“大哥已經從元鼎省回來,所以商街之爭不久便要舉行。我從穆文匯那里得到了名單,我看著上面還有顧文月的名字…”話未說完,顯然是在等二人開口。
二人不知道錢陽臻此言何意,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接話。最后還是賈師才強自鎮定的回答道“確有顧文月,不知大小姐您意下如何?”
這是把皮球踢回去了。
錢陽臻笑了笑,擺了擺手“沒什么?只是有些好奇。不過這顧文月能被你二人推薦,想必也是很不凡了。”
賈師才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也只能強顏歡笑。
錢陽臻見二人都沒有太過于熱情,頓時便知道二人對顧文月的態度了,于是對著二人說了幾句勉勵的話便令二人退了下去。
穆文匯看著離去的二人,不解的問道“大小姐您不好奇顧文月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了嗎?最近三才門的事情鬧得很大,外面風言風語,都說顧文月不過是欺世盜名之輩,甚至連錢家都些許弟子瞧不起顧文月,大小姐……”
穆文匯不明白,為什么將賈師才和安業都召集了過來,卻不問清楚顧文月的事情就放二人離開了?
錢陽臻瞟了一眼穆文匯,看得穆文匯身子一緊。
錢陽臻起身,取出一支胄驢毛筆,穆文匯見狀立刻上前為錢陽臻鋪開金粟箋紙,研開磨。
李廷圭墨,也便是徽墨。
胄驢乃是仁皇省特有的一種妖獸,其毛發用來制作毛筆,也能排到大荒第五了。
錢陽臻妙筆生香,寫下“春到人間,草木便知。”
隨后轉身便離開。
穆文匯看后,心中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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