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就換到他住他家去。
這就是禮尚往來。
到時候他一定要好好看看,眼前這人到底打的是個什么主意。
“父皇,聽說,東臨的蕭郡王深受東臨皇的看著,可見王爺之優秀,今日有幸一見,發現果然如此,父皇,不知兒臣可否跟王爺敬酒一杯?”
面前突然傳來一道清麗的女聲。
對于皇室公主的言行,在坐的西昌皇室,乃至所有的西昌官員,似乎都覺得習以為常,“當然!”
蕭景瑜抬頭望去,是一位身著大膽的女子,衣著暴露。
看樣子似乎是某位皇室公主。
白令的臉上,浮現出了壞笑。
他特別好奇蕭景瑜會怎么應對?
東鄰的民風保守,那邊的女子一個個都矜持的很。
不像西昌這邊個個如此大膽。
蕭景瑜怕是沒有見識過。
再說了,連西昌皇都只回了個當然二字。
蕭景瑜是不能拒絕的。
要不然就不僅僅是拒絕皇室公主那么簡單了。
是在當場駁了西昌皇的面子。
兩國局勢本就緊張。
他到底會怎么做?
不僅僅是白令以及西昌的官員等著看肖景瑜如何應對。
就連東臨這邊也齊齊的看著男子。
相比于西昌那邊的看熱鬧。
他們這邊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蕭郡王是個什么脾氣?
他們所有人都知道。
要是惹了他不爽,就連太子他都能當街甩臉。
但不得不說,他的才能十分出眾。
既是吳老先生的大弟子,還是太子殿下的師兄。
皇上也對他頗為看重,特意令他輔佐太子。
但這里是西昌,跟他們局勢緊張的西昌,并不是東臨。
一個不慎就可能會關系到兩國的邦交。
一時之間,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到了蕭景瑜。
都在看著他會如何回答。
身著暴露的女子,西昌皇室七公主,已經端了一杯酒,面帶笑意款款而來。
蕭景瑜。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承蒙公主厚愛,愧不敢當,公主不必敬酒,我自罰三杯,就當做是給公主賠罪了。”
七公主的腳步一頓,臉上的笑意也收了起來,“你這是何意?”
“眾人皆知,本王早已定親,臨行之前,家母及未婚妻特意叮囑,不可做出讓他人誤會之舉動,我東臨是重情信諾大國,本王既答應了他們二人,就應當信守承諾,所以公主這個酒我喝不得,以免引來不必要的閑言碎語,還望皇上與公主見諒。”
話音剛落,已經接連喝了三杯酒。
七公主眼里的怒火已經退下,“王爺的母親和未婚妻并不在此,所以接下本公主這一杯酒又何妨呢?在座的都是朝中的大臣,總不至于跑到你母親和未婚妻面前嚼舌根吧?”
“守信是骨子里的,并不需要做給外人看,是連對自己家人的承諾都遵守不了,還談何大事?”
聽到他這樣說,七公主的眼里散發出不一樣的色彩,看蕭景瑜的目光更是不加掩飾。
至于其他人,卻更加在意蕭景瑜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