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有一個南召王爺失蹤。
不知道南召那邊,又有誰過去?
楚木沒有回答楚楚,他并不知道怎么回答。
京城那邊會做什么樣的決定,現在還不知。
他們能做的就是等。
也只能等。
兩人并肩而行,前面已經是客廳了,客廳里楚老太,楚老頭等楚家長輩們都在,大家品著茶,吃著糕點,笑意滿滿的,正在談論孩子生下來以后取什么名字。
楚木跟楚楚同時將面部表情修整好,強行壓下沉重露出笑臉來,才跨進了大廳。
“爺爺奶奶想到什么好聽的名字了嗎?”楚楚問道。
“沒呢,沒呢,想不出來,咱們幾個大字不識一籮筐,想不到什么寓意好的字,還是讓阿木親自取名,要不然咱們去寺廟里求一求。”楚老太。
他們家孩子的名字除了楚楚的,都是找的寺廟里的方丈求的字。
“爺爺,奶奶,爹,娘不用那么麻煩的名字可以晚些取,我跟小雪商量過,等孩子出生就先取個小名叫著,咱們鄉下人家不都是這樣的嗎?”
“行行行,那感情好,徐小明我們幾個老家伙最拿手了,隨口就能取出好幾個了。”
長輩們笑瞇了眼。
絲毫沒有感覺到孩子身上的沉重氣息。
楚家小輩們相視一眼,就懂了各自眼神里的意思。
陪著長輩們聊起輕松的話題。
與此同時的京城。
皇宮里氣氛壓抑。
金鑾大殿之上,滿朝文武,分立兩側。
上首的龍椅之上,皇上黑沉著臉。
整個大殿氛圍沉悶壓抑。
蕭景瑜站在太子的身邊,沒有出聲。
管襄看了他一眼,側身環視眾人,“南召王爺失蹤,西昌大將軍遇刺,事情都發生在我東臨邊境,現如今兩國皇室震怒,兩國隨時都有可能發兵,攻打我國,各位大人可有解困之法?”
朝堂一片沉默。
管襄再次看了蕭景瑜一眼,在他的眼神下,再一次開口,“張松大將軍曾經多次跟西昌大將軍交手,如今他遇刺身亡,兩國形勢一觸即發,大將軍對此有何看法?”
張松出列,拱手道,“回殿下,西昌大將軍多年來鎮守邊關,在西昌百姓中地位極高,此次他遇刺身亡,西昌上下鎮這件事情不怕難以善終了,臣認為此事是有心之人,在背后挑撥離間,但不管形勢如何,我東臨泱泱大國,絕不會懼怕西昌,到時候要戰便戰,臣隨時披甲上陣,護我東臨國威。”
他身后的武官,出聲附合。
“大將軍說的極是,我東臨國富民強,難不成還怕了他西昌不成?”
“要戰便便戰!”
“人雖然是在我們東臨出的事,但是事情究竟為何到現在還沒有調查清楚,如果他們要將矛頭對著我東臨,這就是不辨是非!想要欺負我東臨,休想!”
“臣亦附議,要戰便戰!”
整個大殿之中響起一片鏗鏘聲。
蕭瑾瑜看向張松,“大將軍對我東臨忠心耿耿,戰,我東臨當然不懼!但是大將軍有沒有想過,一旦掀起戰爭,受苦的定然是百姓,且會讓幕后之人得償所愿,做收漁人之力,如此一來,我東臨豈不成了他人手中的棋子?簡直是貽笑大方!”
此話一出,附合聲漸漸低了下去。
張松再次拱手道,“蕭郡王所言極是,臣終日鎮守邊關,布陣打仗自然是不在話下,然而對于這些彎彎道道實在是糊涂,無法為皇上分憂,老臣慚愧。”
龍椅之上,皇上臉色一沉。
真是一只老狐貍。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那里裝模作樣。
在百官面前表忠心,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屁用都沒有。
“將軍乃是我東臨的鎮國大將,鎮守邊關,護百姓安穩,將軍功不可沒。”管襄淡淡道,隨機又看向了左國公,“不知左國公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