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國公站了出來,“回皇上,回太子殿下,神的態度始終如一,不管皇上跟殿下作何決定,神必定擁護。”
“臣等但憑皇上吩咐!”
這般的早朝議事,已經持續了好幾天,每日的結果都一樣。
從最初的爭相熱議到現在的無話可說,沒有任何進展。
散朝之后,皇上叫了管襄跟蕭景瑜前去御書房。
師兄弟二人的臉色都是如出一轍的沉凝。
“滿朝文東陵號稱泱泱大國,結果遇上這樣的事情,沒有一個人能給出有用的意見,要么主戰,要么主合,全是一群廢物!”管襄怒道,“這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那里端著小心思,我要是破了人還能全?”
看著下方沖動易怒的兒子,皇上嘆了一口氣,將視線看向了蕭景瑜,“景瑜,這件事你怎么看?”
“回皇上,國亂是攬權的最好時機,有心思的人情就不錯過,他們都不傻,人人心里都有一把秤,現在三國的形勢緊急,事情都發生在東陵境內,不管原因如何,我們的士兵要給西昌跟南召一個交代,特別是西昌,出使西昌,勢在必得!”
皇上贊許的點點頭,隨后又看向不爭氣的兒子。
長嘆了一口氣。
……
今日的早朝,散的比往日要遲。
等皇上跟管襄,蕭景瑜離開后,群臣從前門散去,一路上都在交頭接耳,議論著這件大事。
表情肅穆。
張松跟左國公并肩而行。
“將軍在朝上所說的話,真是感天動地,鏗鏘在耳,老夫對將軍的一片愛國之心甚為佩服。”
“左國公也一樣,國難在即,左國公能放下對蕭景瑜成見,亦叫老夫欽佩。”
左國公笑笑,“國難在即,我等自當同心一氣,抵御外敵,這是自家恩怨,自然應該放下。”
“左國公說的極是。”
兩人在外面好一頓扯皮,在金鑾殿外長城的階梯才分道揚鑣。
很快,朝廷就頒下了出行詔。
而這個時候,楚家人正焦急地圍在房間門口。
房內時不時就傳來一聲抑制的痛吟聲。
“哎喲,都這么久了,怎么還沒生下來?那個穩婆到底行不行?”楚老太在門口記得團團轉。
楚老頭站在旁邊也是擔心的不行,“你說你當初生他們幾個的時候跟母雞下蛋似的,一會兒功夫就出來了,怎么到了小雪這里要那么久?不會出什么事?”
“呸呸呸,你個烏鴉嘴!”
里面的人痛了老半天,孩子生不出來大人也跟著遭罪。
里面每傳來一聲痛呼,楚木的臉色就白了一分,“這個穩婆是一早就選好的,在府城極聚口碑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這句話能安慰長輩,卻安慰不了自己。
楚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羅玉幾個眼底,同樣帶著憂色,但是嘴里也只能安撫著楚老太,“楚楚也在里面呢,沒事的,有她在肯定會有問題。”
“對呀,小雪這是第一胎的,第一胎生產難免困難的一些,再等會,一定會母子平安。”
楚楚跟穩婆都在房間。
剛吃完晚飯,小雪就有了宮縮,有了生產的跡象。
穩婆是檢查的時候就說已經快要生了。
到了現在,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時辰,人都有好幾次差點昏了過去,孩子還是沒有生下來。
床上的女子已經痛得臉色蒼白,頭發衣裳。已經濕透了,明顯沒有了什么力氣。
楚楚看到這,眉頭皺起。
這樣不行,孩子過了這么久沒有生下來,會有窒息的危險。
想了想,她倒了一杯水,指尖悄無聲息地冒出來幾滴靈泉水,注入了水里面,端著水走到床邊,當床上的人稍微扶起來一些,“大嫂先喝口水,緩一緩,待會兒再一起用力,孩子肯定能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