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瑜朝上面笑了笑,但笑意卻不達眼底。
真正的皮笑肉不笑。
白令算是服了。
就這么簡簡單單的解決到了一道難題。
“王爺真是讓我刮目相看,竟然三言兩語就把人給打發了。”
“哦?是嗎?”
白令:“……”
這人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宴席繼續,沒有人再提起什么敏感的話題。
等宴席散場,使臣團眾人已經微醺了。
帶著些許的酒意進了驛站安頓。
蕭景瑜則是秉持著禮尚往來的友好禮節,住進了白令的府上。
“那么多的客院,你隨便挑一個,要是都不喜歡,你可以住我的院子里,要是你覺得一個人睡太寂寞,你要是想跟我睡,我也可以陪你。”白令跟蕭景瑜并排而走,哇唧哇唧的說一大堆。
他想去哪里住,自己找。
對于白令的話,蕭景瑜只覺得自己十分危險。
要離他遠一點。
保不齊這個人就有龍陽之好。
接下來的這幾天時間里,西昌皇室始終沒有將談和提上日程。
蕭景瑜也不急。
只是不緊不慢地上了一份奏折。
裝裝樣子催一催。
但是他知道這樣并沒有用。
所幸他也只是裝樣子而已。
在裝樣子的這幾天時間里,白令盡地主之宜,帶著蕭景瑜四處游玩。
夜晚,客棧。
兩人相對而坐。
“你那邊查出了什么沒有?”
“暫時還不確定,有些許眉目,但是沒有證據。”
“當時的情況,我看到了,對方下手極是干凈利落,季如在沙場上縱橫了十幾年,一身功夫不是無人能敵,但是也絕對過硬,卻被人一擊斃命,但那個人似乎只是針對季如,或者說特意要讓我西昌犧牲損失一名大將。
“要不是我當時在場,我都要懷疑,這是不是你們東臨故意的了。”
蕭景瑜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沉思。
這一切,包括當初七夕的爆炸,后來的戰書,都指向了厲家。
可是也僅僅是指向厲家。
查到厲家后,線索慢慢就斷了。
什么都查不出。
前路迷霧蒙蒙。
“西昌皇應該知道這件事跟我東臨無關,為何揪著這點不放背后在打什么主意?”
“你這話是不是問錯對象了?要知道我可是西昌三皇子,那你說這些不是賣國嗎?”
“那當然不是,我看不出你對西昌皇室有任何的感情,不然你也不會坐在這里跟我說這些。”
白令:“……”
好吧,他服了。
“他知不知道真相無所謂,最重要的是百姓們的態度,現在西昌百姓對東臨極為仇視,朝廷總要有些措施,至少面子上要過得去。”
“他這是想要逼我東臨妥協?”蕭景瑜笑。
“這個,你就要問他了。”
“王爺!”
有人闖了進來,蕭景瑜頭也不抬,就跟沒有聽見一般。
七公主走了進來,看見蕭景瑜眼睛一亮,再次叫道“王爺,我身為皇室公主,理應盡地主之宜,這一次我就跟在你們身邊了!”
她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十分大膽,有一股豁出去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