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向來經受不住猛烈的追求。
然而她的大膽言論,并沒有引起蕭景瑜的注意。
好像并不是跟她說話一般。
這種無視比直接拒絕更加傷人心。
蕭景瑜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朝兩人點點頭,“時辰已經不早了,我先回去歇息,二位慢聊。”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客棧。
七公主站在原地看著男子的背影,氣得胸脯上下起伏。
白令見狀,也只是笑笑,頭也不回的離開。
在東陵使臣團登上西昌領地的那一天,整個西昌的百姓就一直在等著。
等著皇宮里傳來消息,看看皇室是怎么解決大將軍遇刺的事情。
東臨又該為此付出什么樣的責任代價?
他們要看看皇室是怎么給大將軍報仇的。
這個期間,不僅僅是西昌在等,
東臨也在等。
終于等到了西昌皇松口,定下了商談的時間。
西昌大將軍遇刺這件是兩國合力追查都沒能查出來,但是仍是在東臨境內出的事,所以西昌自然而然的就將事情怪罪到了東臨頭上,他們需要負責。
雙方協商。
蕭景瑜猶如當初,白令一般。
最后一個到達協商地點。
面色淡然,叫人看不透眼中的情緒。
即將到達協商地點,一女子盛裝打扮在此,笑容張揚,“王爺,以后還請多多指教。”笑容里帶著某種意思。
還有她說出來的這句話,蕭景瑜眉頭皺了皺。
并未搭理女子,擦肩而過。
并沒有被蕭景瑜的無視影響到心情,七公主笑得更為張揚,“走,回去要準備嫁妝了。”
而此時的協商場面氣氛異常緊張嚴肅。
西昌官員一坐下來就開始提及大將軍的死給西昌帶來了多大的損失。
將才難尋,朝中損失的兵民,戰功赫赫的大將。
數十年都可能培養不出一個同樣的人來。
兩國本就年年交戰,西昌大將軍一死,西昌的國力就削弱了不少。
若是人是死在了戰場之上。
那西昌也無話可說。
但是人偏偏就死在了東臨國土。
這難免就會上升到陰謀論。
兩國官員展開了激烈的辯論,個個吵得臉紅脖子粗,互不相讓。
而兩國代表期間都是一言不發,任由雙方爭吵。
等吵了好一段時間,一行人都累了,暫時安靜下來,西昌皇才開口,“不知蕭郡王對此有何看法?我朝的大將軍確確實實是死在了東臨境內,不管兇手是誰,有何目的,你們東臨在這一點上也難辭其咎,是你們沒有保護好我國的使臣。”
“皇上此言差矣,將軍人雖然是死在我們東臨,但其中的原因卻未調查清楚,先不說大將軍之死,就僅僅說說三皇子,他當時在我東臨期間也曾經住到我蕭府,當天夜里就有人想要突破我府中的防線進行刺殺,幸虧被我府中侍衛給攔的下來,不然后果可想而知,不過這些刺客的身份卻耐人尋味。”蕭景瑜出了幾塊令牌,“本王聽說這種圖文,使西昌國某個部落的信仰,不知刺客的身份,可與這個部落有關系?”
西昌眾人看著桌上的令牌臉色微變。
這就已經印證了蕭景瑜的話。
“都算是,憑著這幾塊令牌,無法斷定刺客乃是西昌國人,但是有刺客行刺就說明有人想要針對使臣團,使臣團處境危險,那為何明知危險,卻不曾向我東臨皇室請求幫助,要知道當初我朝皇上以及太子可是明明白白說過的,要使臣團有何問題,需求盡管提,為何現在出了事又將責任歸結到我東臨頭上?這可不太公平,這次我代表我皇前來協商可不是要白白背著個平白無故的鍋。”
“而且,我曾與我朝太子猜想,對方選在使臣團即將遇過邊境之時下手,其目的就是為了破壞兩國的和談盟約,挑起我們兩國的不和。
這一點我相信皇上定然也是想到了,倘若皇上一定要追究我東臨的責任。
該是我們的責任,我們一定會負,但是皇上真的要看著真兇,逍遙法外嗎?
看著大將軍在地上,死不瞑目?
又或者說皇上希望看到西昌與我們東北之間再次走向戰場。
讓小人坐上漁翁之利?”
一席話懟的西昌眾人話都說不出來。
他們皆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