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令與蕭景瑜坐在同一行,跟哥倆好似的,親自給他斟酒,“東陵的酒醇香,但這西昌的酒卻烈得很,王爺嘗嘗。”
“有勞了。”蕭景瑜端起酒杯淺酌,眉頭一皺也不皺。
“你這人,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我們都同住一晚了,你竟然還猜不到我的心思。”白令的語氣帶著些許無奈。
蕭景瑜:“……”
“三皇子,我記得我說過的,我并無龍陽之好!”
白令:“!”
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俊臉直接就紅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無視周圍人的目光,他淡笑,“你也太過于自負了吧,我就是想要你說這酒太難喝了,聽說東臨的藥酒,是王爺未婚妻釀造出來的,難道我也不想讓你未婚妻家里的酒成為貢品嗎?這樣多好。”
“你想的過于多了。”
白令不說話,只是看著蕭景瑜笑。
蕭景瑜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不知道眼前這人打的是什么主意。
這里并不是說話的地方,反正這白令之前住過他的蕭府。
這次就換到他住他家去。
這就是禮尚往來。
到時候他一定要好好看看,眼前這人到底打的是個什么主意。
“父皇,聽說,東臨的蕭郡王深受東臨皇的看著,可見王爺之優秀,今日有幸一見,發現果然如此,父皇,不知兒臣可否跟王爺敬酒一杯?”
面前突然傳來一道清麗的女聲。
對于皇室公主的言行,在坐的西昌皇室,乃至所有的西昌官員,似乎都覺得習以為常,“當然!”
蕭景瑜抬頭望去,是一位身著大膽的女子,衣著暴露。
看樣子似乎是某位皇室公主。
白令的臉上,浮現出了壞笑。
他特別好奇蕭景瑜會怎么應對?
東鄰的民風保守,那邊的女子一個個都矜持的很。
不像西昌這邊個個如此大膽。
蕭景瑜怕是沒有見識過。
再說了,連西昌皇都只回了個當然二字。
蕭景瑜是不能拒絕的。
要不然就不僅僅是拒絕皇室公主那么簡單了。
是在當場駁了西昌皇的面子。
兩國局勢本就緊張。
他到底會怎么做?
不僅僅是白令以及西昌的官員等著看肖景瑜如何應對。
就連東臨這邊也齊齊的看著男子。
相比于西昌那邊的看熱鬧。
他們這邊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蕭郡王是個什么脾氣?
他們所有人都知道。
要是惹了他不爽,就連太子他都能當街甩臉。
但不得不說,他的才能十分出眾。
既是吳老先生的大弟子,還是太子殿下的師兄。
皇上也對他頗為看重,特意令他輔佐太子。
但這里是西昌,跟他們局勢緊張的西昌,并不是東臨。
一個不慎就可能會關系到兩國的邦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