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個到達協商地點。
面色淡然,叫人看不透眼中的情緒。
即將到達協商地點,一女子盛裝打扮在此,笑容張揚,“王爺,以后還請多多指教。”笑容里帶著某種意思。
還有她說出來的這句話,蕭景瑜眉頭皺了皺。
并未搭理女子,擦肩而過。
并沒有被蕭景瑜的無視影響到心情,七公主笑得更為張揚,“走,回去要準備嫁妝了。”
而此時的協商場面氣氛異常緊張嚴肅。
西昌官員一坐下來就開始提及大將軍的死給西昌帶來了多大的損失。
將才難尋,朝中損失的兵民,戰功赫赫的大將。
數十年都可能培養不出一個同樣的人來。
兩國本就年年交戰,西昌大將軍一死,西昌的國力就削弱了不少。
若是人是死在了戰場之上。
那西昌也無話可說。
但是人偏偏就死在了東臨國土。
這難免就會上升到陰謀論。
兩國官員展開了激烈的辯論,個個吵得臉紅脖子粗,互不相讓。
而兩國代表期間都是一言不發,任由雙方爭吵。
等吵了好一段時間,一行人都累了,暫時安靜下來,西昌皇才開口,“不知蕭郡王對此有何看法?我朝的大將軍確確實實是死在了東臨境內,不管兇手是誰,有何目的,你們東臨在這一點上也難辭其咎,是你們沒有保護好我國的使臣。”
“皇上此言差矣,將軍人雖然是死在我們東臨,但其中的原因卻未調查清楚,先不說大將軍之死,就僅僅說說三皇子,他當時在我東臨期間也曾經住到我蕭府,當天夜里就有人想要突破我府中的防線進行刺殺,幸虧被我府中侍衛給攔的下來,不然后果可想而知,不過這些刺客的身份卻耐人尋味。”蕭景瑜出了幾塊令牌,“本王聽說這種圖文,使西昌國某個部落的信仰,不知刺客的身份,可與這個部落有關系?”
西昌眾人看著桌上的令牌臉色微變。
這就已經印證了蕭景瑜的話。
“都算是,憑著這幾塊令牌,無法斷定刺客乃是西昌國人,但是有刺客行刺就說明有人想要針對使臣團,使臣團處境危險,那為何明知危險,卻不曾向我東臨皇室請求幫助,要知道當初我朝皇上以及太子可是明明白白說過的,要使臣團有何問題,需求盡管提,為何現在出了事又將責任歸結到我東臨頭上?這可不太公平,這次我代表我皇前來協商可不是要白白背著個平白無故的鍋。”
“而且,我曾與我朝太子猜想,對方選在使臣團即將遇過邊境之時下手,其目的就是為了破壞兩國的和談盟約,挑起我們兩國的不和。
這一點我相信皇上定然也是想到了,倘若皇上一定要追究我東臨的責任。
該是我們的責任,我們一定會負,但是皇上真的要看著真兇,逍遙法外嗎?
看著大將軍在地上,死不瞑目?
又或者說皇上希望看到西昌與我們東北之間再次走向戰場。
讓小人坐上漁翁之利?”
一席話懟的西昌眾人話都說不出來。
他們皆是沉默。
看來東臨派這個身份地位并不是很高的郡王前來是這個意思。
這個嘴皮子厲害的很。
不過他說的也并無道理,其實他們都心知肚明,季大將軍的死,跟東臨皇室并沒關系。
他們不會蠢到在自己的國土上,刺殺他國來使。
再加上南召那邊的王爺失蹤。
這其中必然有人挑撥。
如果他們一意孤行,要追究東臨的責任。
只怕會中了對方的計。
這件事的身后。
有人正等著坐收漁翁之利。
當初事發之后,無論是東臨還是西昌,都下過命令追查刺客的下落。
但是皆一無所獲。
傾兩國之力都查不出來,這其中的深意讓人心驚。
西昌皇低著頭沉思,遮住了眼中的深意,“此事究竟如何相信兩國皇室心中都有數,但是光我們明白并沒有用,最重要的還是百姓,大將軍在我國是神一般的存在,他在東臨遇刺,已經激起了民憤,不是我們三言兩語給出個解釋就能平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