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么肯定?”白淵盯著她的眼睛,神情有些危險。
“擺出那么個臉色給誰看呢,”魍嗤笑一聲,“這里自然不是你熟悉的那個地方,因為這里,是!我!家!”
魍最后幾個字咬得極重,白淵甚至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
“這也就是我脾氣稍微好一點,”魍平靜了一下心緒,重新開口道,“你換其他幾個家伙來能當場跟你打起來。”
白淵沒有出聲,即便是沒有說話,魍也看清楚了他的眼神,那里面明明白白地寫著對她剛剛的話的不以為然。
“白老板是不是想問為什么?”魍冷笑一聲,“明明沒有主動挑釁為什么還會打起來?”
還沒等白淵說什么,魍接著說道:“白老板想必還沒搞清楚我說這地方是我家的用意。那我這便好好跟白老板說道說道。你說這座山你看著眼熟,那自然是沒什么問題的,因為這確實就是白老板知道的那座山...”說到這里,魍可以停頓了一下,觀察白淵的神情。
果然,白淵的神情僵了僵,整個人的神情都變得有些惶惶,但是還是硬要裝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看得魍只想笑,她感受到一陣報復性的快感。
“的復制品,”欣賞夠了白淵強作鎮定的神情之后,魍才慢悠悠地說道,“主君以**力將你們所謂的六界中的幾處禁地完完整整地復制了一份給我們這些人當做蟄伏的老窩使用,就白老板剛剛的行為,那可是相當于拆了我家的家門闖進來,就這還好意思說自己不是挑釁?”
白淵愣了愣,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番尷尬的場面中。魍倒是沒說錯,他這種行為確實不怎么地道。
白淵僵硬地笑了笑:“意外,都是意外,那個結界讓我有點不清醒,有些沖動了。”
“白老板這理由找得倒是牽強,”魍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塵土,“這樣推卸責任,可實在不是什么君子所為。”
“我也從來沒說過我是個君子,”白淵聳聳肩,“雖說在你聽起來這像是在找理由,但是這確實是實話。那個結界,看見的時候我就莫名其妙地有一種急迫感,好像我不抓緊時間打破結界進去的話,里面就會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樣...”
“白老板這理由找的,”魍砸砸嘴,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白淵,“還真是讓人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好啊。不過我就想不明白一點,不知道白老板愿不愿意幫我解惑一下?”
“你說,”白淵點點頭,看起來很有高人的樣子,“我一定知無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