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不能細說,要是再說下去的話,就是不能播出的內容了。總之,魑看著屠凌愣神的樣子,愉悅地笑了笑,轉頭朝著那個縮成一團的人走去。
魑在“白淵”的面前站定,倒是沒著急著進行下一步的動作,她轉頭看著坐在一旁一臉冷漠的白淵,笑瞇瞇地說道:“我猜,白老板來這里,就是為了找他的吧。”
順著魑的手指,司虹羽看著那個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的“白淵”,莫名地產生了一種這個人好可憐的感覺。
司虹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瘋了,居然會覺得這家伙可憐,但是,怎么說呢,雖說這個家伙有著和白淵如出一轍的樣貌和氣息,但是總歸也不算是現在他認識的這個白淵。但是這家伙又是實實在在的出自白淵身上的一份子,要說關系的話,有點想“姜子儲”和屠凌?
司虹羽搖了搖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從自己的腦海中甩出去,這種事情跟自己又沒有什么關系,想這么多也沒有什么意義。司虹羽這樣想著,決定接下來好好看熱鬧就好。
想通了這一點之后,司虹羽很是愉悅地看著房間里看起來似乎是有些亂糟糟的場景,甚至忍不住有點想笑。
說起來,從眼下的情況來看,和整件事一點關系都沒有的,還真就只有司虹羽一個。整個房間里,屠凌光著膀子,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白淵一臉便秘的表情,視線從縮成一團的“白淵”以及在“白淵”身邊站著的魑的身上來回打轉;“白淵”一臉委屈,活像是一個受了侮辱的良家小媳婦兒;魑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即便看起來是一副放松的模樣,但是那只垂在身邊的手已經是掐好了法訣,防備著白淵或者屠凌突然暴起對她進行攻擊。
這種場面司虹羽之前還真沒見過,他現在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吃瓜群眾,圍觀的事情還有點像原配抓相公偷qing,結果發現另一方是自己的表兄弟的狗血事件。
怎么說呢,觀賞性極強!
這邊司虹羽興致勃勃地看著這場大戲,甚至還有閑情逸致撿起一件外袍扔到屠凌的身上。屠凌這才回過神來,忙不迭地開始往自己身上套衣裳。這時候就體現出窮講究的壞處來了,屠凌身上的衣裳還是“姜子儲”那時候穿的,即便是現在比那時候強了不止一個度,也因為穿習慣了一直沒有換。材質倒是還是那些材質,只不過現在的衣裳是被屠凌用靈魂力量溫養過的,自然衣裳的強度不能與“姜子儲”時期的相提并論。
只不過,繁瑣講究這種東西,在凡界的皇室中幾乎是通病,而屠凌呢,也算得上是一個窮講究的人,這也就導致他的衣裳,異常難穿。
等到屠凌廢了半天勁好不容易把所有的衣裳套在身上之后,那邊白淵都快跟魑聊到詩詞歌賦人生哲學了。
所以說,人啊,講究那些個沒用的,實在是有些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