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司虹羽倒是對白淵的說法很是好奇。
“畢竟最開始主動跟我聯絡的是他們的人,”白淵露出一副回憶的神情,“在我記憶中,根本沒有什么主動聯系過他們的印象。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從我還小的時候我就有種被監視的感覺,最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是我龍族的長老們不放心所以派人盯著我,但是后來等我長大之后,這種被監視的感覺還在...那時候我就感覺到不對勁了,但是一直沒想明白到底是什么人在盯著我...”
“直到后來的某一天,有個人給我送了個東西來,說對我很感興趣,想跟我做筆生意,”白淵的聲音很慢,說是在跟司虹羽講述什么,不如說他現在正在梳理自己的記憶,“那時候我還沒出名到現在這個地步,因此對他們的到來也覺得有點奇怪,但是那人給出來的理由確是有的東西只有我才有...”
“我那時候沒太把那個人的話當回事兒,現在想想,真正開始落入他們的算計之中...應該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白淵皺著眉頭,臉上的神色很是古怪。
“你問我?”司虹羽有些詫異,他顯然是沒想到白淵還有這么個經歷,一時間根本不知道應該回答些什么。
然而白淵也用不著他回答什么,在他以疑問句結束那些往事的講述之后,他像是被什么難題絆住一樣沒有再出聲,皺著眉頭仿佛在思索什么。
就在司虹羽有些昏沉的時候,白淵仿佛終于想通了什么一樣,他猛地坐直了身子,精神抖擻的樣子搞得司虹羽一個激靈,困倦之意都消散了不少。
“原來如此!”白淵拍了一下自己面前的桌子,這一聲響讓司虹羽徹底清醒了過來。
“怎么?”司虹羽揉了揉眼睛,有些迷離的眼中滿是困惑,“你又想到了什么?”
“我就說肯定有哪里不對勁,”白淵咧了咧嘴,看起來很是激動,“之前來找我的那個人...給我的感覺和我小的時候感覺到的那個監視我的人能量氣息很像。”
“所以?”司虹羽的聲音里很有些不以為意,“這能說明什么?”
“確實也不能說明什么,”白淵有些泄氣,“能量波動相似那可是有太多可能了,根本沒有辦法當做直接的證據...”
“所以說現在就不要想太多,”司虹羽又恢復了昏昏欲睡的狀態,“即便是真的想做什么也不怎么輕松,還不如趁著這幾天清閑的時間放松一下,要不然后面的事兒...恐怕根本就不是什么好應對的。”
“為什么這么說?”白淵饒有興致地看向司虹羽,說起來,他還沒有詳細跟司虹羽說過關于那個邪惡靈體以及神墓的基點,還有尼雅蘭斯海之間錯綜復雜的聯系,司虹羽卻已經得出了這樣的結論,這讓他實在是相當好奇。
“直覺,”司虹羽眨了眨眼,眼中仿佛下了大雪一般飄起了白色的東西,“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未來的情況不怎么明朗,你身邊的不少人,包括我還有其他人在內,甚至于你自己,都未必能活下來。”
“翼族人的直覺?”白淵笑了笑,倒是沒真不把司虹羽的話當回事兒,畢竟真要算起來的話,在直覺和預感這方面,翼族就算不是頂尖的也能排在六界前列,盡管說這種能力讓他們得到了不算特別好聽的名頭——“墻頭草”——但是算起來的話,總歸趨利避害也是生靈的本能,在這一點上太過詬病的話...實在是沒有什么必要。
司虹羽的眼神暗了暗,顯然再提起翼族的話,盡管他現在算起來已經是相當平靜了,但是還是不是很容易接受一些奇奇怪怪的設定想法。
“差不多吧,”司虹羽的表情變化只出現了一瞬間,隨后迅速消失不見,重新變成了那么一副平靜的模樣,“你也可以說我膽小之類的,我對這一點倒是沒有什么反駁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