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可能性,又不是沒有!”
“而且,我真有那么傻嗎?兩天前才把施百德揍了,有必要只隔一天又去把他打了嗎?還這么偷偷摸摸的?”
“既然大家那么容易猜到這事可能是我做的,我卻還去做,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他并不介意說自己腦子有病!
說說而已,有什么關系?
反正,他不在意!
“陳三石,你不要再狡辯了!”施百德道,“你這扯東扯西的,分明就是想給自己找借口!”
陳三石瞥了他一眼,道:“只準許你們‘推測’事情是我干的,就不準許我‘推測’你其實還得罪了別人、然后遭到了別人的報復?”
蘇映巧道:“是啊,大人,要是你們說的那些能當依據,我家三兒說的這些,為何就不能當依據呢?或許,三兒說的,就是真的呢?”
費全頓時感覺為難起來!
要是對付一些腦子“正常”的,早能將他們堵得說不出話來了。但是,這個陳三石,老是能夠找到突破口,讓他非常難辦。
一般的百姓,面對他的官威,哪里還能說這么多?
關鍵是,還說得這么有條理的?
說到底,還是他們沒有掌握陳三石的證據,不然,也不至于這么被動。
本來,靠著“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根據,就想強行治陳三石的罪的,沒想到,這家伙還能扯出這么多看似很有道理的東西出來,讓他倍感頭疼!
“大人?”見費全黑著臉不說話,陳三石不由道,“可捋清我剛才說的那些話了嗎?”跟著笑道:“是不是很有道理啊?”
費全找不到說辭了,目光看向了施百德,把這個包袱扔給他,“施百德,你怎么說?”
施百德道:“大人,我說的都是實話,除了陳三石,我最近真的沒有得罪過別人啊!”
陳三石笑道:“你得罪的人,也不一定是最近的啊!萬一,以前,你也得罪過誰誰誰然后一直被人家惦記著呢?你敢保證,在以前沒有得罪過任何人?此外,你說的是實話,我說的就不是實話了?”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施百德道。
“說得好像你自己說的很有道理一樣!”陳三石泰然自若地道,“我要是強詞奪理,難道,你就不是了?”
“施百德,你敢摸著良心說,我家清清,不是你害的?”
“敢嗎?”
“哦,對了,你這種人,不一定有良心!”
“呵呵!”
施百德非常氣惱,瞪著陳三石,道:“你家清清本來就不是我害的!她自己墜的崖,怎么牽扯到我的身上來?就因為我以前想要娶她做媳婦?所以,你們想憑借此事來敲詐我?”
跟著道:“你又敢摸著良心說,我被打成這樣,不是你干的?”
陳三石笑呵呵的,道:“我怎么不敢?關鍵是,你先摸自己的良心說,我家清清不是你害的!那么,我再摸自己的良心說,你不是我打的!先來后到嘛,凡事都有個順序不是?所以,你先來,我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