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這個時間,南宮葉離替小公主將手指包扎好了。
一炷香后,丫鬟帶著兩個是親姐妹的丫鬟過來了。
陳欣衍便讓她們姐妹將血液滴落在“血緣石”上。
兩滴血滴,相繼滴落,然后,在“血緣石”的作用下,慢慢地融合在了一塊!
“親的姐妹關系?”小公主根據南宮神醫此前跟她說的,做了自己的判斷,還轉頭看了眼南宮神醫。
南宮葉離點頭,“確實是親的姐妹關系。”
親的與堂的、表的,融合度也是不一樣的。
“你們是親姐妹?”小公主抬頭問她們倆。
“回公主殿下,是的。”其中一個丫鬟答。
“行了,你們下去吧!”陳欣衍擺了擺手。
姐妹倆在另一丫鬟的帶領下,緩緩退下了。
“神醫,你這塊石頭,可真是神奇啊!竟然真的能夠檢測血緣的關系!”她也不用將所有情形都去做一遍試驗了,剛剛的這兩個試驗已經驗證了南宮葉離說的是對的!而且,其他情形,南宮葉離自己都做了好多試驗,對此,她也是相信的。
讓人取來水,將“血緣石”洗干凈,然后還給南宮葉離。
話說,她挺想要這塊石頭的。
這可是天下罕見的好東西啊!
但,這石頭是南宮葉離在機緣巧合下意外得到的,很可能天下就只有這么一塊,寶貝得不行,估計不會心甘情愿地給她。
所以,想了想,還是決定不搶他的東西了。
以后,真有需要的時候,找他借用就行了。
她不信,他敢不借。
“神醫,這塊石頭,除了你和我,還有誰知道?”她問。
“沒幾個人知道。”南宮葉離道,“包括陛下與皇后娘娘,都不知道。”
“那就好!”說不定以后有大用呢,所以,她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你們幾個,該怎么做,明白了吧?”她轉頭,盯了盯隨身的幾個丫鬟。
那幾個丫鬟面露惶恐,紛紛說“知道了”。
只有傻子,才會出去亂說。
她們可沒那么蠢。
……
盧福晉在返回省城的路上。
他與夫人裴冬萱同在車上。
裴念之則自己騎著一匹馬,跟在馬車旁邊。
“這丫頭,性子怎么那么野的?”掀開窗簾,看著騎在馬背上的裴念之,裴冬萱臉上閃現著一絲無奈。
叫她坐車,還給她備了馬車,她非要騎馬。
還經常騎著馬跑來跑去,看得裴冬萱擔心得很,總怕她從馬背上掉下來。
“不用管她。”盧福晉淡淡道,“她就這個性子,而且,打小做了很多訓練,騎馬對她來說家常便飯,不用擔心的。”
想想也是,但在裴冬萱眼中,她到底是個小孩,說不擔心,是不可能的。
“我哥也太放縱她了,也不管一管,養成了這樣的性子。”裴冬萱覺得,一個女孩子家家,這樣不好。
她對裴念之倒是沒什么意見,只是覺得她這樣真的很不好。
偶爾也會說侄女那么兩句,但是,裴念之總是嘻嘻哈哈的,根本就不聽。
“我覺得,念之這樣,挺好。”盧福晉微微一笑,“女孩子,不一定非要守著閨房,大門不邁。像念之,就活得挺自在、挺灑脫的。”
裴冬萱淡淡地吐了口氣,她的思想還是比較傳統的,對于丈夫的這番話,很難認同。但是,也明白,念之又不是自己的女兒,大哥都不說什么,作為三姑,自己又憑啥去說她?
她覺得,女孩子還是矜持、文靜一些的好。
畢竟,是要嫁人的!
“福晉,你說,念之是不是對那個陳旦旦有意思?”來了蒼末鎮一趟,裴冬萱心緒比以前好了很多,沒那么抑郁了,也不由得八卦了。
盧福晉摸了摸下巴,回想著在蒼末鎮待的這幾天,念之確實老是與那個陳旦旦待一塊,而且瞧那開心的樣子,也就不奇怪妻子為何會這樣想,道:“他們兩個,玩得確實挺好,沒事就黏一塊,至于念之對那小子有沒有意思,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