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了大興六百二十九年,皇上就開始讓陳欣衍處理一些政務了,都是一些瑣事,這也是她為什么需要個助手的原因。
她現在是花半天時間去學習各種課程,做各種訓練,然后再花半天時間去處理父皇交給的那些事務,可以說非常繁忙。
有陳旦旦在旁協助,她就輕松了不少。
陳旦旦也很快了解到了她一天的安排,然后被震驚到了:小小年紀,這么努力的?
每天天沒亮就早早地起來了,然后去跟先生學習課程,學習本領,各種訓練;中午吃完東西,簡單地休息一下,下午就又開始處理政務了……
可以說,全天時間,幾乎是一直在忙!
總有事情在做!
聽說,哪怕睡前,她也要看一會兒書!
陳旦旦頓時有一種自愧不如的感覺,他以前為了科舉也努力了幾年,但,這么一比,顯然是遠不如公主的!
他就從沒見過像長欣公主這么用功的!
明明是公主,完全可以無憂無慮地享受生活,卻為什么這么拼命呢?
他不太能理解。
自考取了榜眼之后,陳旦旦就覺得,自己比以前松懈了很多,雖然每天都還在堅持看書與學習,但,那力度,卻是遠不如過去的。
看來,自己得向長欣公主看齊啊!
在陳旦旦回京之后,蘇映巧也回了省城,卻也不急著去裴府談旦旦與裴念之的事,而是先將集團的事做了一番“梳理”,并對這新的一年做發展的規劃。
她決定了,今年,就把店開到京城去!
至于其他省份,先放著,以后再慢慢擴張!
還指派了幾名“得力干將”,讓他們去辦這件事。
蘇映巧并不打算去京城,對她來說,留在總部遠比去京城意義重大。
京城那邊,有小公主在就行,她沒必要去湊熱鬧。
而且,現實之中,她也不打算與小公主建立交集。
至少,在恒國公垮掉之前,她不會與陳欣衍見面。
只要恒國公還在,她就絕不會輕易地離開陽平省。
留下來,才能讓恒國公覺得放心,不是嗎?
她要是出去了,指不定,恒國公會對她產生懷疑。
覺得她有異心。
所以,干脆一點,店可以往省外開,但她不會走!
總部,也會一直在這里!
將店開去京城的事,她還事先跟裴冬萱提了一下,也算是跟他們打過招呼了,看看他們的反應。
裴冬萱知道之后,也跟盧福晉說了。
盧福晉沉默了一會,目光微閃,道:“去京城開店?可以。不過,賺了的錢,最好都運回來。”
至于運回來干嘛,裴冬萱清楚著呢。
所以,她將丈夫的意思傳達給了蘇映巧。
當然,也不是明說,而是在言語之中給她暗示。
蘇映巧不傻,明白她的意思,于是笑著表示自己家在陽平省,總部也在陽平省,自然會把在外面賺的錢都運送回來。
見她識趣,裴冬萱很是滿意。
其實,她與陳老太太算是朋友的關系,但是,朋友歸朋友,正事歸正事,還是需要區分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