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序一槍一槍點射,專門注意那些拉開了距離,或者落單想偷襲的日軍。
相同的一幕發生在很多地方。
北面。
“奶奶的,老子都到這來了,還有人想趕盡殺絕,上,弄死他們,搶了他們的槍,我們干票大的。”金山找趴在門后,看著自己據點里的一群日軍,吐了口唾沫。
棉花廠。
宗繼一槍打死最后一名日軍,帶著人飛快的趕往其他地區。
南面。
子彈在街道上穿梭,曳著一道道橙色的弧光,將日軍陣地點亮,很快,隨著日軍陣地被攻陷,一發信號彈劃破夜空。
……
“我們受到了攻擊,,重復一遍,我們受到了攻擊!中尉已經陣亡”抱著對講機狂吼著,士兵死死得貼在沙袋后面,向總部呼救。
“一架架重機槍噴吐著洶涌得火舌,向對面未知得敵人宣泄著火力。”
“該死,這些人是誰?他們是怎么把那么多炸彈送進來的?”一名士兵緊張地扣上鋼盔上地尼龍繩,端著步槍射擊。
嗖嗖——
幾發子彈擦著他的腦袋飛了過去,嚇得他趕緊縮回了頭。
“我們的裝甲車呢?全被炸了嗎?支援呢?”
中尉死亡后頂上來得臨時最高指揮死死得盯著敵人方向,表情猙獰,然而這并不能改變敗局。
槍口得火光,映照著一張張絕望得臉。
……
夜色冷寂,槍聲漸漸平息,安序射出最后一顆子彈。
葉問一只手無力得垂著,扔了另一只手上的長刀,他掃視著,此刻已經沒有還站立著得日軍,但還站著得武師同樣只剩下十幾人,并且人人帶傷,哪怕葉問肩膀都中了一槍。
“喉嚨動了動,葉問終究沒有移開視線”
街道另一頭,全副武裝的士兵趕過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為首的人看向葉問:“對于他們,無需有什么心理負擔,不因為個人感情,只是因為他們拿起了武器,并且踏上了這片土地。”
“我的心理素質比你更高,只是有些感慨而已,時代真的已經變了。”將實現從那些腦袋整個爆開的尸體上移開,葉問隨意說道。
“是啊。”為首之人名叫趙海,曾經也是一名武師,甚至參加過前清武舉,此刻同樣感慨道。
“那位是安序,我們應該還沒有見過。”
葉問嘆了口氣說道:“他離開了,應該不會再回來了。”
趙海愣了下,倒不感覺多意外,隨即道:“葉師傅大概也不想聽什么拉攏客套的話,等有機會,我們切磋切磋。”此刻他雙眼閃過亮芒,像武師大過軍人,不過只是一瞬間。
葉問笑了笑道:“好。”
……
安序坐在樓頂,靜靜等待心中的戾氣散去后輕聲說道:“回歸”
白芒一閃,安序就已經消失在了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