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吧。”曹子建并不知青鳳究竟會如何幫自己處理,而自己此時除了相信青鳳也并無任何辦法。
曹子建也顧不得更衣,隨即打理了自己的發髻便跟隨著總管向正堂行去。
果不其然,使者果然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見到曹子建而來,不耐煩之色變得越發明顯,任何人都知道,現在正處于何種緊要關頭,更何況自己此番還是打著丞相的名義而來,使者便更加有恃無恐。
“臨淄侯曹子建,拜見使者大人。”曹子建將正堂門推開,快步向里行去,便走便說道。
誰知那使者卻宛若未聞一般,依舊自顧自的飲著酒,見到曹子建正恭敬的行禮于自己身前,快意油然而生,權力果然是好東西,平日里自己觸不可及之人,今日沒曾想竟然會負立于自己身前,而且大氣也不敢喘。
許久過后,使者輕咳一聲,又飲了口酒,卻依舊什么都不曾說。
此時曹子建等得有些焦急,但是卻又不敢薄了使者的面子,若是他在自己父相面前說些不利于自己的言語,只怕會令自己于父相心中的地位大打折扣。
曹子建卻又不想就這樣等下去,遂試探的問道:“不知使者大人此番前來,有何要事。”
“侯君是,有些急切嗎?”使者有些想不出恰當的言語,只得遲疑了稍稍片刻,說道。
“自是急切。”曹子建堆笑著答道。
“我看侯君此番出去游玩,也并不算急切,不知若是此事被丞相所知。”使者故意將這件事情夸大,但是曹子建深知人言可畏,遂接連賠笑道:“大人教訓的是。”
而此時青鳳卻有些看不慣那使者的作威作福的神態,雖然自己也很想教訓一下曹子建,已報當日他對自己的發妻毫不重視之事,但是待親眼見到曹子建被他人羞辱之時,青鳳心中卻是別有一番滋味,矛盾的神識使得青鳳還是下定決心終止這使者的鬧劇。
令曹子建沒有想到的,那使者并沒有繼續出言譏諷自己,而是直挺挺的站起身來,目光變得有些呆滯,噗通一聲跪倒于曹子建身前,“侯君大人恕罪。”
“大人快些起身,大人何罪之有。”曹子建連忙上前將使者攙扶起,這突然的變故也使得曹子建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我奉丞相之命,特來急招侯君回到許都,丞相近些時日都在籌劃出兵南下之事,命下官前來說是有要事與侯君相商,只怕是侯君隨軍出征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使者依舊有些呆滯的緩緩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