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般快步行走,會令人生疑的。”
忽自一語使得青鳳聞言受得一驚,不自主的打了個冷顫,青鳳竟然不曾注意有人竟然早已倚靠于門外。
“啊。”
青鳳受得一驚,叫出聲來,目光所及細看原是曹子建,一連數日曹子建連湯帶水的一口一口的喂著自己,雖然之前百般厭惡于曹子建,但是經過此事,曹子建于青鳳心中的形象又有所改觀。
青鳳之所以拒絕曹子建的喂食,告訴曹子建自己本無事,是因為莫名的俏皮心性還是令青鳳想要繼續作弄一下曹子建,念及數日曹子建那認真神情,青鳳亦有所不忍欺騙于其,青鳳一想到當日對自己展露那冷漠面目的曹子建,還是并不曾將實情對他講述,而曹子建也并不曾有過追問,追問當日夜里青鳳為何會離去,又為何會落水。
青鳳一語驚聲,令依靠于門前的曹子建沒有半分準備,忽自一聲驚語令曹子建都為之一驚,“青鳳姑娘,你這是做什么。”
“侯君忽自出現于此,令我不曾有準備。”青鳳不知自己方才一語驚呼便是驚了曹子建。
“青鳳姑娘,你。”曹子建話語稍頓,隨后說道:“你本無事,對吧。”話語之中滿是確信之意,但還是詢問道。
“侯君,你,是何時發現的。”青鳳話語將盡莞爾一笑。
“我本就不曾相信你會得了傷寒,今日得見我才方確定了我的猜測。”多疑心性于此展露無疑。
“侯君。”青鳳呢喃一語,眼神變得有些迷離,無盡失落之意再次絳染心底,原來,曹子建并不會輕易的去相信任何人,“侯君,并不曾相信于我。”
曹子建聞言身軀稍顫,隨即平穩下來,眼神也變得越發堅毅,“你如何解讀我方才的話語,我并無權干涉,我只是想要告訴青鳳姑娘,我說的是不曾相信你會得了傷寒。”話語至最后,曹子建語氣加重了些許,身軀也猛然挺直。
青鳳對上曹子建那炯然的目光,不禁為之心間有些發虛,將目光移向一側。
“若是我不曾相信于你,我又何故終日守于你床榻之前,伺候著你的起居,我若是不曾相信于你,我又何故終日守于你的門前,為的便是擔心你身體虛弱,身旁無人照應。”
青鳳聞言神情亦變得有些木訥,雖然曹子建所做的這一切她都看在眼中,但是卻并不愿相信這些真的是曹子建的所為,或者說,青鳳并不相信曹子建還留有一顆熱忱之心。
待曹子建離去許久,青鳳才恍然回神,原來,自己真的錯怪了曹子建,不論曹子建對他的發妻如何如何,一切也無需自己前去評定,曹子建并不似自己一廂情愿所認為的那樣冷峻,他還是留有想要好生對待他人的心思,也有這樣的行動,但是卻并別人一次一次的誤解,乃至最后,只得將冷峻掛于面容之上,不再對他人展露半分。
離去之語依舊于青鳳耳畔回蕩,“不曾想,你竟然同俗世之人看待我的想法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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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君。”未等馬蹄之聲停歇,身負甲胄的身影早已下馬,口中不斷喚著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