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正當曹子桓煩悶萬分之時,書房的門被推開,輕聲細語使得曹子建的心情不再那樣壓抑,“進來吧。”
曹子桓抬首看罷,見是郭女王,“夫人怎么前來?”
郭女王聞言嬌聲輕柔,體態婉轉,步搖輕晃,無盡媚意使得曹子桓為之一愣,“怎么,我記掛夫君,前來看看我夫君也看不得?”
“夫人這是哪里的話。”待郭女王鄰近曹子桓,曹子桓一把便將郭女王攬入懷中,“為夫何嘗不是記掛于你。”
“方才我聽聞夫君不知在何處請了一位老郎中,為夫君診治脖頸疼痛,不知夫君,還痛嗎?”郭女王的玉手宛若飛虹,徐攀上曹子桓的脖頸之上,揉捏起來。
“夫人的手法比那老郎中的好多了,早知就不請那老郎中前來了。”曹子桓轉了轉脖頸,滿面舒心之意,不自覺的又將懷中的郭女王摟得更緊了。
“不對,夫君定是有事相瞞于我,我乃是夫君的枕邊之人,都不曾聽聞夫君有過脖頸傷痛。”郭女王嬌柔的扭動了一下身子,索性將雙腿全部搭在了曹子桓的腿上。
“果然瞞不住夫人,那我也不對夫人隱瞞了,那是我麾下心腹之偏將,特此前來通秉有關我那不令我省心的胞弟的情況。”提及曹子建,曹子桓的面容又冷峻起來,仿佛一座大山死死的壓在自己的胸口,令曹子桓喘息不得。
“夫君無需擔心,只要他在合肥城,便翻不起什么太大的浪來。”
“說的也是。”曹子桓沉吟而笑,信手將郭女王的下顎抬起,“你說,我們今日又該范些什么風浪。”
言罷曹子桓低首而去,朱唇輕觸,墨眉輕挑,又將郭女王摟緊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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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女王的滿面緋紅還未消退,喘息著粗氣快步回到房中,倚靠于房門之上。“妹妹,可算順利。”
郭女王聞言一驚,但是隨即便緩和,道:“是流凝姐姐喚我。”
“自是姐姐喚妹妹。”身形忽現,青色小狐身形忽現,化作人形,便是方才被郭女王喚作流凝之人,“有些倦了,便俯身歇息了一會。”
“呦,這滿面潮紅,看來。”流凝笑道。
“流凝姐姐所教習的咒術果然頗有裨益,我夫君見到我,連抗拒都不曾有所抗拒,便,便。”郭女王嬌羞至極,不曾說下去。
“甚好,甚好。”流凝側首而笑,但是面容之上卻盡是病態之色,連連咳嗽了數聲。
“姐姐,你無事吧。”郭女王關切的問道,雖然郭女王并不是第一天知道流凝患有重癥,但是還是忍不住關切,畢竟流凝對于郭女王而說太過神秘。
“當日,當日。”流凝喘息了數聲,平復道,“當日,那位大人認為是我們涂山的狐靈愚弄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