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見曹子建如此驚慌之意,雖然不知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想必定然是大事,“回侯君的話,無人來過。”
曹子建猛然揮手摔了手中的帳簾,繼續回到帳內尋找,反反復復的尋了多遍,連一縷白色都不曾見到。
曹子建再次行出帳外,問道:“你們可曾見到過……”曹子建一時不知該如何表述,“白色的,這么長。”
兩名侍衛聽聞曹子建的表述比劃也是云里霧里,但是出于禮節,還是過了一會才搖了搖頭,道:“回侯君,不曾見過任何白色之物。”
曹子建如同被抽離出了靈魂一般,目光也變得呆滯,猛然癱倒在地。
兩名侍衛見狀連忙上前想要將曹子建扶起,但是忽感手背一熱,此中的一名侍衛連忙側目而視,卻見自己的手背之上有水珠出現。
曹子建并不希望被他人看到自己這般面目,用衣袖擦拭去眼淚,而后撐地而起,回到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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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兩月光景而過,城外的吳國駐軍果然如同張文遠所言一般,沒有對合肥城發動過一次進攻。
而張文遠也沒有再阻止一次出城的迎敵,因為張文遠并不希望暴露出任何信息。
反觀曹子建,因為青鳳的消失而變得甚是自責,青鳳耗費了如此巨大的靈力,幫助自己退敵,而自己連她最為虛弱最需要人去照顧之時也不得照顧好她。
一日晌午而過,營帳之外忽自傳出了轟鳴的雀躍之聲,這令一連多日深陷自責之意的曹子建,不由得想要外出看上一眼。
曹子建顧不得雜亂的胡須,以及蓬松凌亂的發束,“何事喧嘩。”
魏國兵士聞言側目望去,見是曹子建,喜悅之意也顧不得禮節,“吳賊退兵了。”
“退兵?為何。”曹子建詫異的問道,這突如其來的消息令曹子建淡化了些許對于青鳳的愧意。
張文遠立于城樓之上,高聲喝到:“侯君,來此。”
曹子建也不在多做耽擱,遂快步登上城樓,行至張文遠身側,問道:“張將軍,吳賊何故退兵?”
張文遠聞言放聲大笑,笑聲落定,信手直至于合肥城外。
曹子建順著張文遠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有些詫異的微微張了張口,“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