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長街之上,只有郭女王同曹子建二人,郭女王極盡俏皮的走于曹子建身前,“我還是喜歡同叔叔這般在一起的感覺,無拘無束,對了叔叔,你的御馬之術如何?”
“還算可以。”曹子建答道。
“可不可以教教我御馬之術,于鄴城之中呆的久了,難免身子也乏了。”郭女王拉起曹子建的手,左右搖晃,有些撒嬌的意味。
“只是此深夜,去哪里尋馬匹。”曹子建細思了片刻,“我居住的府邸之中還有馬匹備用。”
但是當曹子建道出這般話語之后,郭女王早已跑至曹子建身前數十米之外,見曹子建還停于原地,對著曹子建擺了擺手,道:“叔叔,快些。”
曹子建搖了搖頭,此時曹子建醉意橫生,也再也顧不得尋常法度之說,但是卻又害怕甄宓惹出些許禍端,遂緊跟上前。
御馬司,曹子建也不知郭女王是有意而來,還是無意而來,郭女王面容俏皮至極,這是曹子建從未見過的神情,曹子建此番還認為是因為自己對甄宓吐露心扉,甄宓也對自己敞開了心扉,才會這般無拘無束。
“我聽聞君王出行的車架威風八面,只是我從未見過。”郭女王故作遲疑,言下之意甚是明顯便是想要乘坐君王出行的馬車。
曹子建面露難色,“這。”
“叔叔,你會滿足我的吧?”郭女王此時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此時只得寄希望于自己所幻化的這副皮囊得以管用,令曹子建鬼迷心竅。
許久過后,曹子建還是頷首,這是曹子建記憶之中甄宓第一次對自己提出要求,如若自己連這也不得已滿足甄宓,那么自己方才所言定會令甄宓認為那是自己的醉酒之語。
曹子建推開御馬司的司門,公車令并未于御馬司之中,輪值的副官見是曹子建前來,連忙上前迎接,“侯君,深夜前來不知有何貴干。”
“我需要借用獻帝出行的馬車一用。”曹子建直言了斷。
副官聞言立時周身顫抖,此事若被曹公所知,自己定然是死罪難逃,只得阻止道:“侯君三思啊,這獻帝馬車怎么說借就借,若非有曹公的手諭,只怕日后曹公追責。”
“我說,我需要借用獻帝出行的馬車一用,難道還需要我再重復一遍?”曹子建不希望被甄宓認為自己連這種事情都做不好,加之酒氣正濃。
副官聞言不敢繼續多言俯身而退,片刻過后,一架甚是氣派的金布環裹的馬車自副官手中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