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賊禿子過來!”為首的馬匪是一個眼角有刀疤的漢子,看到人群中走過一個和尚眼睛一亮,招呼身后馬匪一窩蜂將和尚圍住。
和尚身形高達,身穿臧紅色僧袍,從穿著看像是西域或者吐蕃僧人。
番僧雖面相野蠻但說話卻文質彬彬,“不知施主喚小僧所謂何事?”
刀疤馬匪嬉笑的看著番僧,這種落單的番僧最好欺負了,“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你說要干什么?”
“施主是不是找錯人了?”番僧也知這些馬匪在這里稱王稱霸,過往商旅沒有不受勒索的,不是好相與之輩,“小僧只是路過的,還請施主網開一面!”
刀疤馬匪面色一頓,伸手指著天空,“和尚別跟我貧嘴,別說你一個大活人,就是天上飛的鳥雀從這兒過也得給我拔下一根毛來!”
“上天有好生之德,施主何必如此苦苦相逼!”番僧雙手合禮,躬身一輯。
“別跟我說著下,今天老子就把花話在這里,你要是留不下東西,那么你就把人留在這里,正好幫主養的那頭小狼崽正缺肉呢!”刀疤馬匪惡狠狠的道,引得周圍一眾馬匪哈哈大笑,“幫主的小狼崽子還沒吃過人肉呢,這會可以讓它嘗嘗鮮了!”
“小僧千里迢迢而來,身上盤纏早已用盡,實無余財。”番僧苦苦哀求道。
刀疤馬匪狐疑的看著番僧,又在其身上挨個拍了一遍,見其身上確實沒有一顆銀兩,可是就這樣放過番僧,刀疤馬匪顯然不甘心,目光落在番僧臧紅色的僧袍上,計上心頭,“沒錢,那就把僧袍留下,或許還能換幾枚銅錢呢!”
這大夏天的番僧僧袍下面只有一件內襯,若是將僧袍脫了豈不是讓他赤身**,這如何能讓番僧同意,“施主,僧袍乃小僧......”
“話怎么這么多?”刀疤馬匪很是不耐煩,大手一揮,招呼手下的馬匪,“給我將他身上的這套僧袍扯下來!”
“是!”眾馬匪得令,團團將番僧圍住,七手八腳的頓時就將番僧身上的僧袍扯的七零八亂。
“讓開!”
見此,番僧氣急敗壞,用力一掙,瞬間就將圍在他身上的眾馬匪弄了個人仰馬翻。
“吆喝!還是個練家子啊!”刀疤馬匪眼睛一亮,“大伙兒不要留手,我倒要看看這賊禿子有何本事!”
七八個人被一個番僧推倒,眾馬匪臉上都有些難看,得到命令一個個都櫓起袖子,用盡全身力氣撲向番僧。
誰知番僧力氣奇大,三下五除二就將眾馬匪打倒在地。
眼看著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幸災樂禍的看刀疤馬匪笑話,刀疤馬匪再也呆不下去了,一咬牙鉆進人群中消失不見。
熱鬧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現場只剩下番僧一個人,簡單的收拾了以下被扯碎的衣服,番僧嘆口氣繼續向著遠方而去。
“走吧!”封云無心在這里呆下去,帶著人繼續漫無目的的尋找,只是等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依然沒有鐘岳和蘇晨的消息。
“總捕頭,你看斷刀門!”殷麗指著遠處一處大宅院道。
斷刀門?封云還沒明白過來,殷麗就解釋道:“就昨天那個看你刀的那個小伙子,他就是斷刀門的人!”
封云忽然想起名叫閣義安,以煉刀為生的小伙子,他的門派就叫斷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