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看看!”雖然有名刀落葉刀,但封云依然不知足,施展天子九打所用的暗器鐵菩提、青峰釘也有些不足,關鍵是封云還想打一副拳套,讓大伏魔拳的威力更大一點。
“打人了?”忽而人群中傳來一聲呼喊。
幾人很快就被呼聲吸引了過去,只見一群馬匪圍著一名僧人激斗在一起,封云眼尖認得馬匪領頭之人正是那名刀疤馬匪,二僧人則是那名番僧。
“那名番僧怎么還沒走,還被他們堵在了這里!”梁雪菲有些擔憂的道,這里是馬匪的地盤,被他們盯上就應該早走為妙。
番僧力氣奇大,拳腳功夫也不弱,盡管馬匪人數較多但還是被番僧打得人仰馬翻。
刀疤馬匪眼見著自己一伙人不是番僧對手,咬著牙悄悄握緊懷中的匕首,招呼身邊馬匪再次一窩蜂圍住番僧。
“死!”瞅準機會,刀疤馬匪趁著番僧被眾人圍住無暇顧及他,用出畢生的力氣將匕首插入番僧下腹。
“快!他不行了,大伙兒一起上宰了這禿賊!”雙手沾滿鮮血,刀疤馬匪越發的興奮,一腳踢倒緊捂著傷口的番僧,瘋狂的將匕首插入番僧胸口。
“嗤嗤嗤!”鮮紅的血液染紅了番僧僧袍,也映照著刀疤馬匪面目更加的陰森恐怖!
一刀割下番僧頭顱,刀疤馬匪炫耀式的提著番僧頭顱緩步走到圍觀眾人面前,“敢跟我們作對,此人就是下場!”
“大師!”人群中鉆出一個男子看著死不瞑目的番僧,怒目直視著刀疤馬匪,“你為什么要殺他?”
“他該殺!”刀疤馬匪高揚著頭,“小兔崽子滾一邊去,否則老子連你一塊兒殺了!”
“是他!”年輕男子封云認識,就是殷麗剛剛提到的葛義安。
“你們這群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你們會不得好死的!”葛義安咬著牙,番僧曾與他有過一面之緣,與他有些許的恩情。
“咦?”刀疤男子仔細看著葛義安,“你是斷刀門的弟子!”
“你們還敢找上門來不成,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斷刀門大弟子葛義安!”
“葛昆是你何人?”
“正是家父!”
“哈哈!”刀疤馬匪忽而大笑起來,“原來是那個孬種的兒子!”
“敢罵我爹爹,老子宰了你!”葛義安剛舉起拳頭,忽而想起父親的往事,“不對,你怎么知道我父親的?”
葛義安的父親葛昆早在十年前就死了,而這一切都是他的師傅告訴他的,可刀疤馬匪怎么認識他父親的。
“哈哈!你那孬種父親沒有告訴你,他是怎么死的么?”刀疤馬匪嬉笑著。
一提到父親仿佛觸動了葛義安內心的心弦,上前一把抓住刀疤男子衣領,幾乎是吼著道:“快說,我父親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