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夜里的天氣有些冷,風吹過祠堂讓向靈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快!回去!”葛義安催促著。
“師傅一天不告訴我殺父仇人我就一天跪著,你能陪我到何時!”
“大師兄跪多久,我就陪多久!”
“師妹……!”
“大師兄……!”
兩個人揪揪扯扯,忽而,向靈的目光落在祠堂上頓了頓,“大師兄那兒!”
“什么?”葛義安不明所以,順著向靈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但見祠堂正上方石像手中捧著一柄斷裂的大刀。
這把刀葛義安再熟悉不過了,他是父親的遺物也是斷刀門的鎮派之寶,是一把貨真價實的名刀,可惜的是他是斷裂的。
作為門派的鎮派之物,師傅無數次警告過他不須動它,所以葛義安雖然對斷刀很熟悉,但也僅限于每天看一眼。
“那把……刀!”向靈指著那把刀,因為有些激動,說話斷斷續續的。
“刀?刀怎么了?”
向靈記得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父親都會拿著斷刀端詳許久,那種痛苦的表情向靈歷歷在目,而她有一次無意中看到父親從斷刀中抽出一卷筒紙,那夜父親哭的天昏地暗。
斷刀是葛義安父親的遺物,自己的父親又如此珍視,或許斷刀上有葛義安父親留下的秘密也說不定。
“刀里面有東西!”向靈催促著。
“可是……!”葛義安有些猶豫,畢竟師傅積威日久,師傅的話葛義安不敢輕易違拗。
“那里面可能有你殺父仇人的信息!”
向靈話音剛落,葛義安已經一上一下將石像手中的斷刀拿在了手中。
“就在刀柄中!”
在向靈的指引下,葛義安果然在刀柄中發現了一張卷紙,懷著顫抖的心,輕輕展開一看,一張人物畫像展現在二人面前,畫像之人最醒目的一點就是眼睛下面有一道刀疤。
“啊!”葛義安雙目瞪得鼓圓,緊緊盯著畫像,手臂因為用力蒼白如雪。
空氣有些凝固,良久葛義安風一般沖出祠堂。
“大師兄!”向靈沖出祠堂的時候,眼前已經沒了葛義安的身影。
……
一夜無語,第二日封云繼續帶著三人出了西河鎮,黃沙漫漫,毒辣辣的太陽燒烤著大地,一腳踩下去似乎能冒輕煙一般,干癟的駝峰隱藏在低矮的灌木從中。
“總捕頭,這樣找下去何時是個頭啊!”以手遮擋著火熱的太陽,薛城有氣無力的道。
殷麗狠狠瞪了薛城一眼,“就你事情多,我們兩個女子還沒發牢騷呢,你到先發上了!”
“你們是女漢子,怎們能等同于一般女子!”薛城據理力爭。
“女漢子也是女人,再變也不可能變成男人!”
“那可不一定哦!”薛城雙手抱在胸前,“聽說南疆那邊有一種巫術可以讓男人變成女人,女人變成男人!”
“要是那樣,老娘第一個把你變成女人!”殷麗伸手擰住薛城耳朵疼的薛城哇哇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