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塤坐在靠窗的一張桌子上,身后還侍立著那名老者仆從。
等封云二人坐定,張塤又讓店小二加了一些菜,添了兩副碗筷,將各自面前的酒杯中盛滿酒,高舉酒杯道:“那日匆匆一別,不能與小兄弟盡興實乃憾事,今日得以再次相見,張某萬分感激!”
張塤說的的感激自然是指封云按照約定而來,畢竟是他有求于封云。
“請!”封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心里快速思索著接下來的應對,張塤如此重視,他想要蒙混過關幾乎是不可能了。
再者對張塤之事封云必須要完成,一來關乎任務獎勵,二來對于張塤的音波功他也不想錯過。
“這位小姑娘是?”張塤看著墨紫衣。
“一個朋友而已!”封云沒有多說,他知道張塤肯定急著想要知道解決功法的問題,而他還沒想好,墨紫衣正好為他抵擋一二。
“好俊俏的姑娘,不知便宜了誰家小子!”張塤哈哈大笑著,招呼二人道:“這是風陵渡最好的一家酒樓,風味獨特,你們嘗嘗!”
封云也不客氣,慢悠悠的品嘗著桌上的佳肴。
“血祭閣二人兇猛異常,老夫也只能勉強抵擋一二,那日匆匆一別,心中甚憂,今日相見心中方才安定!”
“云慚愧,那日若非張長老出手相助,云不知還能否茍活于世,至今卻未能說一句報答之言!”
“封兄弟不必介懷,丐幫俠義為先,遇到那種情況老夫豈能袖手旁觀!”
二人互相客套著,說著近期江湖上發生的一些事情。
“不知封兄弟聽說過沒有,血祭閣的毋丘興夫婦已經慘死在臨晉城了!”作為天下最大的幫派,丐幫的消息自然是靈通無比,張塤說了一件讓封云感興趣的事情。
“略有耳聞,只是不知是何人所為?”那日匆匆離去,之后又直奔映月宮,江湖上發生的事情他也是最近才知道,封云也很想知道血祭閣有沒有查出是他們干的。
“一男兩女三個人,應該是初入江湖的年輕人,當地人均不認識!”
還好!封云暗自欣喜,雖說他不懼血祭閣的追殺,但天天有人墜在后面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就聽張塤繼續道:“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啊,血祭閣的毋丘興夫婦在江湖上盛名已久,老夫練武一輩子也只是勉強抗衡一二,不想卻被三個年輕人輕松解決,當真不可思議啊!”
封云當然不會承認這件事情是他們干的,別人殺人是為了揚名立萬,恨不得天天到處宣揚,而他不會,也不需要這些虛無的名聲。
“多行不義必自斃,毋丘興夫婦為害多年死有余辜!”
“話雖如此,但我聽說血祭閣已經找到了某種線索,正在全力追捕那三個人!”張塤的話讓封云心中一驚,忙問道:“線索?什么線索不是說沒人認出那三人么?”
“那三人不僅殺了毋丘興夫婦連通臨晉城從宮里出來的五個閹貨也一并殺了,其中一人更是死于蠱術之下!”
“哈!苗疆蠱術詭異莫測,我不信血祭閣有膽量去南疆十萬大山找麻煩!”
張塤搖了搖頭,“是另外兩人,據說那二人正在遭受七星島的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