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云暗自懊惱,怎么將這回事給忘記了,七星島的人能追殺到雷首山,說明當時他們與毋丘興夫婦搏斗的時候七星島的人就在現場,如果七星島的人與血祭閣勾結,他們還有什么秘密。
“年紀輕輕就能斬殺一流中期的武者,此等英才背后的勢力又能弱的了,血祭閣就不怕這些大勢力報復?”
“血祭閣就是一群瘋狗,或許其他勢力還會顧忌自己的名聲,但他們不會,無所顧忌,逮著誰咬誰!”
封云也知,血祭閣因為無人知道其具體地方故而行事毫無顧忌,不依不饒,甚是讓人厭煩。
“好了!不說了,天下之大,血祭閣即便勢大想要追查一個人也不是那么容易!”
二人舉杯相碰,連飲幾杯酒,張塤目光又時不時的看向墨紫衣,封云知道張塤在為功法的事情急躁了,若是他再不提及此事,張塤恐怕要發瘋了。
“墨姑娘你先去外面坐坐,我與張長老有事相商!”
墨紫衣知道封云來風陵渡是有事情要做的,也沒有再糾纏,落落大方的離開了。
果然,墨紫衣剛離開,張塤就壓低聲音迫不及待的道:“封兄弟上次之事,可有眉目?”
張塤說的自然是他修煉音波功功法的事情,此事折磨了他大半輩子,為此耗盡了心血。
封云心中已經想好對策,所以面色平淡,不慌不忙道:“當日離去后,身手重傷,得幸偶遇恩師,言談中提及張長老功法之事,恩師言,氣血不和,百病而生,通則不痛,痛則不通……
對于張長老功法,恩師有獨到見解,只是不見其本,不好妄下評論!”
“不知恩師現在何處?”居然有解決之法,張塤急問。
“云游四方,不知所蹤!”
“哎!”張塤恨恨的拍著大腿,“要知如此,當初應與封兄弟一道才是!”
張塤為了解除功法的弊端遍訪名山大川,然毫無所得,備受煎熬,當聽到封云的師傅可以解決他功法上問題的時候,饒是活了大半輩子心如沉水,但還是忍不住激動,可是當得知封云的師傅云游四方時,心里有懊悔不已。
“不知何處還能找到你的恩師?”張塤依舊不死心,這是他找尋了大半輩子唯一看到的希望。
“運氣!”封云輕輕吐出兩個字。
“哎……!”
感覺氣氛醞釀的差不多了,封云話鋒一轉,“不過恩師臨行前傳下一片注釋,或許對張長老功法有用!”
“注釋?能否讓我看一看?”
張塤急切問道,但見封云微笑不語,猛地一拍額頭,“心中急切,行此魯莽之事,還請封兄弟勿怪!”
一代高人的注釋、禮記、手札等放在江湖上足以引起一片腥風血雨,怎能輕易示人。
環顧四周,見無人關注這里,張塤又喚過店小二換了一間雅間坐定,這才緩緩從懷中掏出一張寫滿蠅頭小字的黃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