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懷疑我!”封云伸手捏住墨紫衣精致的小臉蛋提著湊到自己面前,就見墨紫衣紅著臉蛋,微閉著眼睛一副羞怯的樣子。
男女授受不親啊!封云猛然醒悟過來忙放下手,墨紫衣一溜煙跑出門外,丟下一句,“壞人!”
……
接下來的日子是百無聊賴的,任務完不成他也不好離開這里,但那死老頭除了第一次便再也沒讓封云見過面,他甚至暗中讓墨紫衣打探消息,也是毫無所得。
無奈封云也熄了立刻離開的念想,況且韓泓也沒限定他時間,正好借此機會瀏覽大美風景,唯一讓他有些擔心的就是寧安府那里的飛鳳莊了。
山崖上封云與墨紫衣并排坐著,面前深谷幽幽,一只飛鳥滑翔而過迅速消失在山谷之間,微風拂動,墨紫衣飄逸的長發不時撲打在封云臉上,酥麻麻的癢,發尖上淡淡的香味讓封云忍不住多嗅了幾次。
墨紫衣對他沒有說實話,不過封云想要恨她又恨不起來。
墨紫衣確實是苗疆女子,她的父親與老者是莫逆之交,兩年前將她帶到這里讓她學習中原文化和武功,而她又是個不安生的主,半年前偷偷離開這里,接下來就相繼遇到了楚凌晗和封云。
兩只修長的腿交叉在一起晃悠著,墨紫衣咬著下嘴唇默默的看著前方,忽而虎頭朝著封云微微一笑,“爹爹離開后,我最喜歡來得地方就是這里!”
封云沒有說話,他明白墨紫衣心中的想法,一個人遠離爹娘,遠離熟悉的生活,突然間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那份孤獨無助或許會永遠占據在他心田。
“那時什么人!”墨紫衣伸手指著前方,目力所及,前方山道上多了一行人,總共七人。
等走近,封云才看清那些人穿著打扮與眾不同,七人均穿著寬松長袍,除為首之人每人腰間一柄細長的長刀。
“好奇怪啊?他們穿著怎么和我們不同?”墨紫衣疑惑的站了起來。
“因為他們是扶桑人!”從那些人怪異的裝著打扮,封云一眼就判斷出七人的身份。
“扶桑人?”
所謂的扶桑人就是東洋人、日本人,扶桑刀法、忍術獨樹一幟,常常有扶桑人來中原挑戰,也有人慕名前往扶桑拜師學藝。
扶桑人前來多半不是來敘舊的,這么好的機會封云豈能錯過,拉著墨紫衣直奔大殿而去,就見墨紫衣的師傅師兄們與扶桑人相對賓主而坐,個個面色平淡看不出什么。
二人找了個地方坐下,墨紫衣的師兄、師傅已經習慣了封云與墨紫衣經常性的在一起,唯獨五師兄司馬揚對封云有些看法,瞥了一眼也回過頭去。
“昔日一別,晃眼已經五年過去了,藤原君進來身體可好!”和仲陽舉起面前的酒杯微微一禮。
和仲陽也就是墨紫衣的師傅,封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名字的,這樣的人物應該在江湖上很有名氣才是,可是讓封云驚奇的是,他不僅在六扇門的典籍中沒有見過,而且他一路從雍州到徐州都沒聽過和仲陽這個名字。
“托和君之福,藤原一切安好!”扶桑為首之人是一個虎須花白的老者,灰褐色的麻布衣袍一塵不染,面皮無肉,髖骨高高隆起,兩眼炯炯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