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見柳夢生此前如此生猛,他都能套走這么多東西,他們為什么就不能試一試呢。
許多本是湊熱鬧的路人紛紛掏錢試水,一個時辰下來,三人忙得不亦樂乎,直至三人閑下來數銅板時才想起自己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林鵬舉突然醒悟:“白師姐,柳師兄,我們好像不是來擺攤做生意的。”
白露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對呀,你不說,我都忘了我們下山為何而來,可是現在沒了玫瑰仕女圖的下落。”
柳夢生收好錢,忙說:“從長計議,還是先找處地方打聽打聽。”
林鵬舉說:“上哪打聽。”
柳夢生說:“尋處酒樓看看,人來人往,也許能有什么線索。”
三人收好戰利品,便朝著城里的一處還打著燈籠的商鋪走去。
才剛走近,就聽到那條街邊傳來吵鬧的聲音。
“潘家酒肆賣假酒,喝了千杯都不帶一點醉意的,父老鄉親們可別去他們家酒,要喝酒就來嘎二爺的酒樓,保準一杯酒下肚就消愁解憂。”
“我家東家那是憑良心做生意,哪像你們嘎二爺的酒樓,一杯水酒下肚都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隔壁縣的王伯,上個月在你們那喝了酒,到現在還沒醒過來。”
“你他媽,血口噴人,王伯那是回家路上摔了一跤摔的。”
“王伯他要是不喝的不省人事,他會摔么,要是喝我東家的酒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林鵬舉聽著兩邊的人吵的頭有些大了,這兩家酒樓的人他都認識,如果不是潘家酒樓酒水質量不過關他也不會再去找嘎家酒樓合作。
嘎家酒樓要是酒精含量不超標,那么他也不會創業失敗,也就不會認識城里的天使投資會,后面一切的一切也許都不會發生。
要么他也不會成為官府通緝的要犯,這要是算起來還是一筆爛賬,真不知從何算起。
沒有想到,他回到清河縣后又轉回了這里,難道這是命運的抉擇。
越想他就越來氣,忽然就來了一句:“吵什么吵,潘家酒樓含水量超標,嘎家酒樓又酒精量超標,為什么不混在一起試試。”
這個天才般的建議讓兩邊吵鬧的人安靜了下來。
兩邊的人各自回去把這事稟告了各自東家,沒有想到,林鵬舉的這一提議,竟讓吵了多年的潘家酒樓與嘎家酒樓第一次心平氣和的聚在了一起。
兩家酒樓的東家舉行了一次會談,會談在熱情洋溢的氣氛中舉行,雙方回顧了多年來的傳統友誼,并對共同感興趣的問題交換了若干意見。
潘家酒樓的東家潘大海拿出長輩的姿態好煙勸道:“世侄啊,聽叔一句勸,江湖上的水太深,你年輕尚輕,很多事不是你能把握的,叔不一樣,叔是大海不如把酒樓賣給我,遠離江湖的是是非非,安心過你的日子。”
噶二爺聽的頻頻點頭:“潘叔所言甚是,我家娘子也這樣勸我。”
潘大海高興地說:“那你的意思是?”
噶二爺說:“女人家懂什么。”
白露突然擰了一下林鵬舉的胳膊:“你他媽說句話呀,不然對得起你這身衣裳和身份?”
林鵬舉一下子就進入了狀態,瞪著噶二爺說:“怎么?你對女人有什么偏見?讓你們兩家把酒混在一起做還是我提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