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必要!那個劉清山的目的是讓整個祥東集團分崩離析,絕不會在這么個時候對我暗下殺手,我的安全沒有問題!”
一個多小時后,某地市中心的招牌高層建筑的頂樓,祥東集團的下范圍緊急會議正在召開。
“想必大家都看到了網絡上的直播吧?那個劉清山這一次真的發了狠,把我們的事都公布了出來!諸位怎么看?”
作為會議的主持人,許翔東一如既往地高坐在只屬于他的那把高靠背老板椅上,此時的精神狀態也從容了很多。
“老大,這一次派人去首爾是誰的主意?距離上一次的行動相隔不過十來天,之前的教訓還沒讓他想明白?”
這是一位中年精壯漢子,雖是一身西裝打扮,但里面的襯衣領口部位的紋身圖樣仍然清晰可辨。
“煲仔榮,眼下并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你怎么總分不清事情的緩急?再有,這種場合要叫許董,別老是處處彰顯你跟許董的兄弟情分好吧?”
這一次說話的是個戴眼鏡的斯文男,或許是由于度數的迭加,讓他很敏感的瞅見了許翔東眼里迅速閃過的一抹厭惡,所以才有了不客氣的一口道破。
煲仔榮大名陳鳳榮,應該是許翔東一度曾出生入死的兄弟了,這個時候剛要拍桌子大怒,卻被身旁的一位精瘦老者瞪眼制止了。
他的隨后發聲,也即使阻斷了煲仔榮的冷哼:“馮律師,沒必要在這個時候搞一些挑唆的小動作吧?我知道這一次的事情動了你的一些人,但唐小姐已經安全返回香江了,你的人并沒有出什么事情!”
隨后,他轉頭眼望許翔東,“今天的事是我安排的,我也是奉了軒少爺的命令,是他說聯系了一些很厲害的記者,只需要我找人布下一個局,讓劉清山鉆進來而已!”
許翔東點點頭,但沒有直接回復,而是把眼睛望向了另一個中年人:“司部長,你的安保部需要盡快行動了,劉清山在記者會上已經把大埔牛暴露了,該怎么做你心里有數吧?”
“大埔牛只不過是最外緣的接應人,香江警方也只能查到走私船跟他的電話聯系,至于貨物落了地后的走向,他卻是一概不知!許董放心,明天香江就不再有這號人物了!”
許翔東微微一笑,這才看向了之前的那位精瘦老者:“從今天起,小軒的一切話都不能再聽了,我理解你和煲仔榮的苦處,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重要的是如何降低外界對我們集團的質疑,你有什么好辦法說來聽聽?”
精瘦老者叫做席風逐,一口的內地口音,顯然并不是香江出身:“這件事我需要事先了解一下國內高層的反應,來的路上給大同去過了電話,據他說京都方面也會在今晚有一場緊急會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