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劉的,我跟你不同戴天!”一個帶著金絲邊眼鏡的中年精致男,正歇斯底里的狂摔兩手能接觸到的一切。
另一個表情同樣憤慨的白發老者,悄悄打開門,放進來一位面目俊朗的年輕人,那人跑進來的第一句話就是:“爸爸,京都的左公子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是他老爸說了,要你取消申城那塊商用地塊的談判,馬上付清前幾個項目的后續款項,找個地方躲一躲!”
中年人越加的怒不可遏,回身就是一巴掌抽了上去,在年輕人充滿怨恨的眼神里怒吼道:“還不是因為你,你跟你那個廢物舅舅搞出來這么多事,才會讓劉清山這個狗崽子徹底失去了理智,一場記者會,就把我們全都踹到了水深火熱里!”
那個老者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擠動著眼睛示意年輕人趕快離開,隨后把中年人拉向沙發坐了下來。
“祥東,劉清山今天鬧出來的這出對我們是很不利,但我們最需要做的不是怒火沖天,而是迅速冷靜下來想好對策!比如聯合那些你曾經幫助過的那些山民和孤寡老人,咱們也召開一個記者會!”
“延慶叔,晚了,不管記者會的效果如何,也抵擋不住國家層面對于咱們之前事業發展的調查!而且拔出蘿卜帶出泥,最近的幾批貨的走向來處一定會被挖出來,現在再采用什么樣的方式應對也來不及了!”
“要不要跟東南亞那邊聯系一下?那邊才是知道我們底細的一方,只要這些人不被查出什么來,國家也沒辦法給我們具體定性!”
“不,劉清山擁有的未知力量太恐怖了,不見得他沒有在我們的電話上做了手腳,傳統的聯絡方式不能用了!延慶叔,馬上召開緊急會議,通知集團副總以上級別的管理人員,在一個小時內盡數在公司集結!有刻意拖延者,立馬讓他永久的消失!”
中年人就是被劉清山津津樂道了半晚上的許翔東,此時他的狀態已經恢復了平常時候的冷酷模樣,陰鷙的眼神里透發著狠厲。
“我馬上打電話通知,但少爺那里要不要派人盯著?你可從沒打過他,我怕他受不了再做下偏激的事情來!”
“這個孽子是我的最大短處,就是他和他老舅惹下的這場禍事,現在幾乎把整個祥東集團也拉上墊背了!延慶叔,你看著辦吧,最好找到他那個初戀女友,不然怕是我都不能讓他收起了報復的心思!”
“你是說香江楚家的那個病秧子閨女?”
“唉,當初我也是為了他好,楚家姑娘的確是第一順位的繼承人,但不能生育是個大問題,我就這一個兒子,更不能因此斷了后!小軒十年了都在痛恨我當年的絕情,造成了現在的偏激性格,我也負有很大的責任!”
“都什么時候了還念叨這些,關于那個楚姑娘當初的決定,我也是支持的,作為小軒的干爺我的責任更大!但現在不是后悔的時候,我來想辦法吧,找楚姑娘來穩定住小軒,確實是個好辦法!”
“楚家如果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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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給他們說,祥東集團會讓出銅鑼灣的那塊地,我想楚家人畢竟還是愛錢的!”
“那好,你也準備準備趕去公司吧,要不要把安保一處派過來守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