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讓他去教數學,肯定就不是這個態度了。”
“畢竟在陳教授的心里,中文這些東西就是隨便玩玩的嘛?”
“反正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帶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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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咋了?”
“胡說八道!”
同時,一個教授也是怒道:“這是教書的問題嘛?”
“我看就是這陳銘人品的問題!”
“教書育人這種事是隨性的事么?”
“不管如何,既然讓他教課了,他就必須好好教!”
“他帶個孩子來,這算怎么回事?”
聽著此起彼伏的呵責聲,吳副校長面上掛不住了。
可是他也不好說什么啊,就咳嗽了兩聲,示意邊上的周老或蕭院長出面反駁一下,畢竟這是在魔都大學,陳銘不是你們數學系的扛把子么?
現在你們的扛把子被罵了啊,這你們能忍?
不過,蕭院長他們還沒說話呢,倒是那邊的杜承陽陰沉著臉反駁道:“陳教授家里忙,能騰出時間來上課就已經不容易了,哪里的這么多不滿?”
“帶孩子來上課咋了?”
“這是我們系里替陳教授申請、校方一致投票批準的事,有問題?”
杜承陽這話說完,別說是那些外校的教授了,就連他旁邊的吳副院長都瞪大了眼睛!
老哥,你牛逼!
剛才TM你是第一個說人家陳銘胡鬧的啊!
現在又成了學校批準的?
你這態度變得也太快了啊!
這話說的把吳副校長臉都憋得通紅,邊上的蕭院長和魏教授他們都瞪著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杜承陽。
蕭長山:我已經夠不要臉的了,沒想到你比我還要牛逼!
不過,你還真別說,人家杜承陽不愧是是中文系的院長。
他這話一說出來,那些外校的教授們頓時就閉嘴了,只能悻悻的干瞪眼。
這你有啥辦法?
人家杜院長就睜著眼睛說瞎話,說這是學校批準的,你還能咋著?
這時候,陳銘已經站在講臺的正中央的講桌上。
桌子不大也不小,上邊還蒙著一塊軟布,旁邊還支著一個話筒。
陳銘把話筒往邊上拎了拎,然后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鋪在桌子上,他示意葉玲來把陳瑞帶到了座位上。
全都準備好后,看著臺下六百多個人,來回掃視了好幾圈之后,見陳銘的目光來回掃視,禮堂里嘈雜議論的聲音漸漸消失了。
不管是學生,還是老師教授,此時都好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抬頭看著講桌后的陳銘。
等階梯教室里徹底安靜了下來,陳銘才淡聲道:“上課。”
階梯教室里,很安靜。
此時,臺下上百雙眼睛都在盯著陳銘看。
陳銘站在桌子旁,看著臺下,陳銘就這樣平靜的看著臺下,也不說話。
過了三五分鐘,陳銘已經沒有開口,只是平靜的看著臺下的眾人。
漸漸地,禮堂里又開始議論了起來。
“陳教授是在搞什么?”
“陳教授該不會是怯場了吧?”
“估計是在醞釀吧,畢竟陳教授是第一次講課嘛,怎么也得需要一個適應的環節啊。”
“唉,你們說咱們姐夫準備講什么呢?”
“不知道啊,估計是唐詩吧?”
“畢竟姐夫的唐詩可是出了名的啊,當初他不是還講解過墨魚大神的《大唐》么?”
“也不一定吧,姐夫寫的《儒道至圣》里可也有不少宋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