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只見不少人皆已落座,見到鶴荀到來紛紛起身前來問候,甚是恭敬。原來此次眾人齊聚在此,只為一人——方丈永元尊者。
當年,永元尊者苦行過后,深入藏經堂九九八十一日,方才大徹大悟,得道而歸。誓要將佛法傳于人間,普渡世人。在傳教路上遇見匪徒無數,無論刀光劍氣如何凜冽,始終沒有退后一步,窮盡半生超度無數,成為了人人敬仰的永元尊者,如今重回閔安寺,講經論法,僅講三日。
“自歸于法,愿與眾生。這才是大成的活佛。”
伴著嗡嘛呢叭咪吽的六字大明咒,論道便已過去兩日。
“您確定明日我們不必跟您去了?”炎天樂一臉激動的問道。
“對,明日你們便可以在閔安寺中自行參拜了,切忌不得無禮。”鶴荀點頭,老實說方丈傳教,一眾小輩昏昏欲睡成何體統,大家一商量,小輩干脆自便好了。
于是,第三日,炎天樂早早就將幾人從夢中喚醒,拖著眾人抱著一筐魚苗,來到了放生池。
放生過后,又馬不停蹄的拽著三人去參拜了彌勒佛,這才去了齋堂用了早膳。
“阿樂,你今日為何如此亢奮。”放下筷子,師姐不由得打了個呵欠,難得不用聽道,卻還是被早早叫了起來。
“難得能出來玩一玩,被鶴老頭和大師兄關了兩個月,我覺得我都要長蘑菇了,你能看到我臉上的大字嗎?”炎天樂眉飛色舞的說道。
“什么?”大師兄倒是精神的很,畢竟他叫炎天樂起床叫了兩個月。
“我!要!出!去!玩!”說罷,放下一掃而空的碗筷,沖了出去。
“你不毒他?”唐訣面無表情的同所愿走在最后,輕聲問道。
“難得出來,只要不闖禍,便由他吧。”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聽這老和尚講經到底有什么好的,真是白白浪費時間,還有吃的那都是什么東西!小爺我何曾受過這般委屈!”遠望羅漢堂菩提樹上,一男子袒胸露乳,謾罵聲欲破天際。
“少爺,小聲一點吧。”樹下的小廝不斷向四周環視,這畢竟是佛門閔安寺,更是羅漢之所,可不僅僅是失禮就能說的清的。
“為何要小聲!我小爺何時怕過!”那男子不但不聽勸阻,反而更為猖狂,不斷搖晃著菩提樹,發出沙沙聲響。
炎天樂見狀不禁駐足,指著那人問道:“小爺我說這話的時候也這么煩人嗎?”
“嗯!”
“那好!”炎天樂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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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手:“我們去揍他!”
不遠處,羅漢堂的屋脊上。一刀雙斧正相互扶持立在瓦上。旁邊兩位年輕人正饒有興趣的看著下方。
“顧兄不去幫忙?”
“澤信兄不去?”兩人對視一眼。一翻身重新躺下,沐浴著陽光,一同答到:“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