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曰尉遲銘楓的兄弟在醉將晉飲將進酒時所作。”
“炎公子。”尉遲銘楓被這突如其來的目光看的有些害羞,小聲喚了一聲炎天樂,看著他自信的目光,尉遲銘楓緩慢的站起身來,拱手向在座的各位行了一禮。
“晚輩尉遲銘楓,早就聽聞玄游仙人大名,今日得見實在是三生有幸!”
“尉遲?我記得西陵國的丞相尉遲叔也姓尉遲。”
“鄙人曾有幸見過尉遲叔一面,那可真真是一屆奇才!甚是忠義!只可惜死在了西陵國的廟堂爭斗中。”
“還是滅門慘案,實在是悲慘呀!”
炎天樂大喊大事不妙,剛要作聲,果真聽見有人問起尉遲銘楓的身世來。
“姓尉遲,又有此般才華,名曰尉遲銘楓?”那人靈光一閃,大聲喊了出來,“你是尉遲叔的四子尉遲銘楓,那個奇才!”
被當眾說揭開傷疤,說出家中的滅門慘案,又被大庭廣眾被識破身份,就連炎天樂都能感受到尉遲銘楓現在的心情。
“對不起呀,楓哥。”
炎天樂小聲說著,卻見尉遲銘楓依舊僵在原地一動不動!這可真是黑云壓城城欲摧了!
但柳暗花明萬事終有轉機,只聽鶴荀輕咳一聲,整個玄正院一瞬間安靜下來!
“今日我們探討的是謀論,謀不成則行事定有疏漏,語不當則會毀其歸途!既然阿樂你說你的這位小兄弟才華卓然,勝你三分,那可否請他來說一說謀論呀?”
“當然沒問題!”炎天樂說著一臉的興奮之狀,他看著鶴荀先生,滿是感激的神情。
尉遲銘楓更是如此!
他感激的向鶴荀大拜一禮:“世間的謀論可分陰陽兩種,‘國語·越語下’中曾經記載,陰謀,兵謀也,逆德,好用兇器;陽謀則是因勢利導,光明正大,卻以奇勝為隱!”
逍遙閣,江湖第一閣,其有三門世人皆知。但如此龐大的江湖之城,又怎少的了文人大家!逍遙閣中最為著名的便是玄正院,而玄正院鼎有權威之人當屬鶴荀,傳聞此人一身正氣,教導有方,是皇宮貴族,江湖世家培養人才的不二選擇。
遙想當年,先皇親自邀他入朝為官,擔任東承國自立國以來的首位祭酒,他卻一身玄衣,托茶而坐,生生拒了,并揚言“人間至寶,怎可與世俗共論。”
此話一出,迅速引起軒然大波,世人皆稱贊他為“晴空一鶴排云上”的謫仙人,因此無論男女老少提到鶴荀總會尊稱一聲“玄游仙人”。
可是橫看成嶺側成峰。
“小師弟,是不是惹得閣主生氣了,才會被打發到這來?”逍遙閣內無論是誰見到炎天樂總喜歡喚一聲小師弟,來彰顯自己的師兄身份,炎天樂對此事倒也不惱,一口一個師兄師姐,蹭飯蹭的不亦樂乎。見閣主的徒弟不似其師那般高不可攀,再加上炎天樂本身脾氣不錯,討喜的很,眾人迅速熱絡起來,打趣什么的早就成了家常便飯。
“這怎么了?”看著大家對自己同情的眼神,炎天樂不解的問。
“你不會還不知道呢吧?”幾人將炎天樂圍坐一團,據他們所說,這玄正院簡直就不是人待的地方,分明就是古代的牢獄,現代的熊孩子管教中心;玄游仙人也沒有民間傳言的那般出塵,簡直就是羅剎。那人正欲往下說,卻聽見了熟悉的咳嗽聲。
“都圍在這做什么呢?先生快要到了。”
“大師兄!”
“大師兄!”這聲音是大師兄沒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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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不見大師兄炎天樂一臉激動,一把飛撲上去:“師兄,你怎么也被送到管教中心了?”
“什么?”大師兄略略有些疑惑,穩了穩差點被炎天樂撲到的身形,“管教,中心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