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豫:“去干啥?對方什么來路都沒摸清楚。你知道他什么目的?別是謀財害命,或者咱倆再讓人仙人跳了。”
東子站了起來:“這不明顯么,這人的意思是他應該知道當年地底發生的事,這是釣我們呢。”
我心里涌起不妙的感覺:“那他,釣我們是什么目的?”
東子搖了搖頭:“這誰知道,但你不想知道當年洪亮是怎么丟的么?不想知道他們究竟發生了什么么?這事我必須搞明白,我有種感覺,這事搞明白了我也能明白我爹到底是怎么沒的,你要不去我自己去。”
當年的事一直是我倆心里的結,這么多年其實我倆也是刻意去回避著去提起這個事,好好的人怎么就丟在了下面,好好的隊伍怎么就這樣散了,下面究竟發生了什么事,那個壁畫又是什么?東子的疑問應該遠遠不止這些,因為他爹還在下面。
許多疑問從我腦海中閃過,心臟卻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我發現,當年的事其實我并沒有一絲絲的淡忘。
于情于理還是看自己內心的想法,我都是要去的,而且這人加的是我,如果這人真跟當年的事有關系,我感覺他定是想讓我知道什么。
和東子一商量,正好最近買賣不好店里也沒客人,索性把員工都放假了把店關了。其實店里也沒啥固定工作人員,都是從周邊村里找的臨時工,一個傳菜的伙計叫二半吊子,基本我倆不用他,他就會一直保持一個無業游民的狀態,很難找到工作的那種人,兩個做飯打掃衛生的大媽一個叫春貴,一個叫春芬,姐妹倆,每天幫我們打打雜。
我倆匆匆帶了幾件衣服第二天就踏上了去往大連的高鐵。
出發前一晚東子特意鹵了一鍋雞爪子,路上我倆一邊啃著雞爪一邊開了個碰頭會。
我猜測,對方很有可能是當年的幾人之一,畢竟當時地底就那么幾個人,也許是虎蛋或者洪明對于當年的事耿耿于懷,或是有什么要跟我們交代的,總之是不知處于什么原因叫我們過來,只不過他倆的聯系方式我們都沒有,我倆聯系了過去的一些老同學,也沒有能聯系上他倆的,所以根本沒法直接印證到底是不是他倆。
不管怎樣,也許當年的事可以揭開面紗了。
不過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行為讓我倆很不爽,因為太被動了。討論了一大圈也沒個結果,最后東子大手一揮:“管他雞毛羊毛,咱們將計就計隨機應變,兵來將擋!”給本次行動確定了戰略思想然后結束了本次討論。
到大連的時候大概下午三點來鐘,便打了個車直奔目的地,好奇心驅使我倆一刻都不想停留,目的地離火車站不遠,是在鬧市區的一個老樓,出租車上司機跟我們講這地方是大連核心區域內最老最破的老建筑群,是當時日本和沙俄兩批人先后建的,以前這地方作為國內人前往日本的通關關卡,所以叫東關街,后來建筑年久失修,已經成了棚戶區了,現在里面早已經沒人住了,通往外界的道路也都封閉好幾年了,之前說是有開發商要來拆遷,但不知是什么原因至今未能動工。現在那里四周都用鐵皮圍住了,不過周邊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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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非常很熱鬧。
當我們到達時,發現真如司機所說,緊挨著東關街的鬧市區的確非常繁華,而整個東關街建筑群都被鐵皮封閉在了里面,這里就像是這座城市繁華背后的影子,與周邊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夜晚這里沉寂的黑暗與外面的燈火通明相比會是何等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