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榷笑道:
“殿下怎的這般肯定?”
秦麟譽淡淡道:
“母后薨那年,輔國大將軍趙氏三子皆封侯。”
裴榷愣了愣。
“這倒稀奇。”
晚間。
魏稚鳴正在給秦麟譽換藥。
魏稚鳴好不容易在面前人“無意”的接觸中幫她更完衣,下一秒手腕便被攥住,
“去把那個孩子帶上了。”
秦麟譽翹起唇角,不理會魏稚鳴的掙扎。
須臾,那個男孩被帶了上來。
男孩很瘦,眸色是褐色的,膚色較為白皙,正是秦麟譽在戰場上帶回來的孩子。
小孩似乎很害怕,臉上也泛著不自然的紅暈,怯生生的看著秦麟譽。
魏稚鳴好奇戰場上怎么會有這么小的孩子,但礙于秦麟譽,沒有出聲。
小孩突然咳了兩聲,卻又強忍著。
魏稚鳴看了一眼秦麟譽,走上前去。
可小孩卻是后退了幾步。
魏稚鳴蹲了下來,與他平視,柔聲道:
“小朋友,姐姐是好人。”
“姐姐幫你看看,你哪里不舒服。”
小男孩猶豫了一下,也沒再后退。
魏稚鳴慢慢抓起他的手腕,探著脈搏。
“如何?”
秦麟譽沉沉開口。
魏稚鳴松了口氣。
“驚嚇加傷寒,無大礙。”
秦麟譽下令讓士兵把小孩帶下去,小孩看著他,似乎欲言又止,但還是乖巧下去了。
然后魏稚鳴就忍不住了。
“殿下,他是誰?”
秦麟譽看著她:
“不知道。”
魏稚鳴應了一聲,低下頭整理藥材,突然聽到一聲輕笑,愣了愣,然后氣急敗壞的撲過去。
“騙我!”
秦麟譽輕松接住,沿著背脊安慰,就像順了順毛。
“沒騙你,只是想起阿鳴剛才的樣子,就聯想到未來做母親的樣子。”
魏稚鳴氣紅了臉,在他懷里蹭來蹭去的亂動,秦麟譽突然臉色有些微妙,一把把人按在胸膛。
“別亂動。”
聲音像是從胸膛里傳出來的,所幸魏稚鳴聽話不動。
“殿下不打算給他治病?”
秦麟譽揉了揉懷中人微亂的發絲:
“我可沒這么說。”
魏稚鳴一下子來了精神:
“不如我去吧!”
秦麟譽看著她,道:
“看來還是沒累到你。”
魏稚鳴見他不給準話,又在他懷里不老實起來。
秦麟譽似是終于忍無可忍,扣著魏稚鳴的后腦就開始唇齒流連。
二人皆是氣喘吁吁,魏稚鳴更是軟的如同一灘水,癱在秦麟譽懷中。
魏稚鳴看著他眼中的**,還要挑撥與他,手半推半就的抵在胸膛。
秦麟譽笑了一下,這張充滿風情的臉格外好看。
如何把魏稚鳴放到床上,用被子把她像一只毛毛蟲一般裹了起來。
魏稚鳴臉更紅了。
氣紅的。
這還能忍?
莫不是不能人道吧?!
秦麟譽悠哉坐在床邊,看著魏稚鳴,突然在她頭上親了一口。
“我不想沒給你名分,就要了你。”
魏稚鳴對上那雙黑眸,有些莫名心虛。
她現在只要是能達到目的,犧牲些什么她都不在乎的。
只要能看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秦麟譽又冷冷淡淡道:
“不過,這就是撩撥我又不讓我滿意的小戒。”
魏稚鳴瞪大了雙眼。
秦麟譽則愉快的看起了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