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用盡全力去掰他圈著她的雙手,他毫無反應,反倒還更加用力。
霍靳抒眼睛里透著陰鷙,他猛然俯身,堵上了溫淺的唇,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溫淺的瞳孔猛的放到了最大,她使勁推搡著。
她的反抗讓霍靳抒很不耐煩,他一只手將她雙手交叉扣在頭頂,另一只手,握住她纖細的脖頸,使她無法動彈...
溫淺不會換氣,任由他擺布著,她漸漸的有些發軟,再這樣下去,她肯定自己的大腦要缺氧,她趁他不備,狠狠地咬了他...
血腥味,就這樣彌漫在兩人的口腔中,他非但沒有放開她,反而,更發狠...
霍靳抒放開溫淺時,溫淺就像被抽盡所有元氣一樣,呆呆的癱靠在墻上,她的初吻,就在這像暴風雨般的撕扯中,沒了...沒了...
他的手摩挲著她白嫩的臉頰,對她的生澀表現很偃意,他在她耳邊充滿誘惑性的低語:“溫淺,要聽話。”
這是溫淺第二次聽到霍靳抒這樣溫柔的說話,這溫柔的語氣,跟他剛剛的暴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樣輕柔的聲音,甚至有些蠱惑人心。
溫淺很想給他一記耳光,奈何男人與女人的力量,天生就是懸殊的,她現在已經毫無力氣。
霍靳抒饒有興致的理起溫淺額前的幾絲碎發,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
他又將手指埋于她的秀發中,慢慢劃過,貪戀的嗅著發絲散出的淡香,在經過她的耳墜時,發現她的耳墜跟她的人一樣,很是秀氣。
他細看了,是有耳洞,空落落的不帶一物,未免太過單調。他記起明天在國金中心有場拍賣會,他想帶溫淺去...
溫淺現在只想躲得他遠遠的,她有氣無力的對著他道:“霍靳抒,放開我,我想睡了。”
他將手收回,轉身回了房間,他覺著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可剛剛,他既然莫名的眷戀溫淺身上的溫度。
他扯了扯領帶,感覺喉尖一陣干燥,這是正常生理反應的附帶現象...
溫淺回到房間,洗漱好后躺在床*上,睡意全無,她曾經遐想的初吻,是心動的、甜蜜的、熱烈的,不是這樣讓自己狼狽不堪的。
雖然吻她的人,是她名義上的丈夫,但她無法做到坦然接受,她和霍靳抒只是協議結婚,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親吻,于她而言,很越矩。
第二天,溫淺一早就被吳嫂告知,霍靳抒今晚要帶她去參加一個慈善拍賣會,讓她準備準備。
她一聽,心里多少有點擔心。她想,以霍靳抒在江陽的影響力,肯定會有很多媒體跟蹤報道吧。
溫淺不想跟他一起出現在公共場合,她于是問到吳嫂:“霍靳抒在哪里?”
“先生一早就出去了,還讓我告訴太太,這件事情他已經決定了。”吳嫂一字不漏的轉述著,霍靳抒讓她給溫淺帶的話。
“好吧。”溫淺嘆了一口氣,無語的搖搖頭,霍靳抒怎么就跟她肚子里的蛔蟲似的?
下午,溫淺正在午休,敲門聲響起,她以為是吳嫂,開門卻見是薛曉。
薛曉手上拿著大大小小的幾個盒子,他將盒子放在溫淺房間門口,并道:“夫人,這是霍總讓我給您買的衣服,您換上,我接您去拍賣會現場。”
溫淺打心里“佩服”霍靳抒,他做事,總是連貫的不留任何縫隙。
說好聽點是這樣,說不好聽點兒那就是對別人步步緊逼,不給人留任何可以退步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