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新時代的女青年,司命曾立志就業后不會再輕易問家里要錢。
所以,無奈之下,她只能向大學時的好友陸思齊求助。
陸思齊為人仗義,二話不說就借給了她三千,為了讓她心情好些,對方還帶著她去酒吧嗨到了半夜。
最后還是見她醉了實在不好送回去才把人帶到了就近的五星酒店暫住。
然而,陸思齊就是一個花花公子,俗稱渣男。
他把司命帶到前臺那開房時,二話不說丟下司命就去勾搭人前臺小姐姐去了。
那前臺小姐姐似乎對他也有些意思,迅速遞給了司命一張房卡就聊天去了,連給人的是樓層總卡都不知道。
而醉了的司命看著上面帶著重影的100,稀里糊涂的就上了電梯。
醉了酒的人下意識的跟著房卡就按了個100。
再后面的事司命怎么也回憶不起來……
消化完原主的記憶,司命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想著打個電話叫前臺送包衛生棉和新的衣物進來,卻發現手機沒帶身上。
簡單處理了一下后,發現褲子完全不能穿了,她便給脫了下來,換上了她剛剛從床上順進來的褲子。
等等!她褲子剛剛脫了,這條是誰的?
站直身司命發現這褲子比她腿長了好一截。
這一看就不是司命的褲子。
她咽了口口水,假裝自己什么都沒發現,拉好拉鏈,扣好皮帶,輕手輕腳的走出了洗手間。
徑直走到床邊,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和錢包,一把塞到褲袋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十分淡定,全程沒有看床上的另一個人一眼。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嗯~”床上被鈴聲鬧醒的男人迷迷瞪瞪的從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掀開了被子一角,露出了男人英俊帥氣的半張臉,自然散亂卻十分漂亮的眼睫微微顫了顫,雙眼迷迷糊糊的半睜開。
若是司命這會兒還在,定然會被他這雙含著水的眼眸勾了去。
從床頭柜上拿過手機,摸索著往耳邊放。
“什么事。”磁性沙啞的聲音在這空蕩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的動聽,就如初春的暖陽般,照得人從腳尖酥到耳后根,乃至頭皮發麻。
另一邊,司命出了酒店就直接打了輛車,回到了原主的公寓。
原主雖然薪資不高,但卻是個有追求、懂得享受的人,租的公寓是兩室一廳,一廚一衛,位置較好,月租三千。
司命看著手機里剛發過來的余額短信——三千五,也難怪原主會發愁,若她沒失業,月中的時候她就可以領取工資,接下來的生活完全不愁。
可這會兒,等她交完房租,剩下的錢就只能供她吃土了。
但要她換個住所,一時半會兒又找不到合適的地方。
這會兒芯子換成了天者司命,她就沒想那么多,到家清理好自己,就立馬把錢給房東打了過去。
完事手機丟一邊,拿起筆記本就“噠噠噠”的敲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將雙手從鍵盤上拿開,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司命滿意的揚了揚眉,端起杯子給自己倒了杯熱水,慢悠悠的喝了起來,腦子里不斷浮現出對未來的規劃。
這個世界是一個對未來未知的世界,且原主沒像以往她去過的那些世界一樣給她留下什么要求,那么她就按照自己想要的活法活吧。
“命命,命命,我來啦!”腦海里,命簡的聲音打斷了司命的思緒。
“命命,你嚇死我了,我都還沒準備好,你就已經走啦,我開始還以為你怎么了呢!
還好我反應快,你放心,我已經把你的身體安置好了,不會有人發現我們偷溜到凡間了噠!”語氣里滿是得意與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