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人,看你就是欠收拾!掌嘴!”管事走上前就要扇冉一一的耳光,她橫行霸道慣了,一兩句話不對就喜歡動手,這種事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啊——”
只是可惜,此時的冉一一不像過去的原主那般軟弱,逆來順受。
冉一一現在已經靈魂易主,如今的她可并非那般好欺負。
見管事沖了上來,冉一一直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狠狠的反擰了一下,隨后就聽到殺豬般的叫聲。
“啊啊啊,疼死了,小賤人,趕緊給我松開,不然我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白胖胖的管事半跪在地上,一邊鬼哭狼嚎的叫嚷著,一邊試圖掙扎開冉一一的束縛。
不過,掙扎了一會兒她便放棄了,這管事沒料到,這么一個黃毛丫頭的力氣竟這么大,她的手被捏住之后壓根就動彈不了,更別妄談掙扎什么的了。
冉一一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森冷的眼神盯著管事看了一眼后,隨后警告道:“你若是再敢張口閉口小賤人,我就有你好果子吃!”
冉一一說完,對著白胖胖的管事的屁股重重地踹了一腳。
管事一個踉蹌,直接趴倒在冉一一前的地上,直接摔成了一個狗吃屎,狼狽至極。
而且她還趴在地上,扶著肥胖的水桶腰,“哎呦哎呦”的連連叫喚著。
一邊叫喚,一邊還沖著三個下人罵道:“瞎了你們的狗眼,快點扶我起來……哎呦……”
三個下人相互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憤怒,但也不敢多耽誤,三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把管事扶了起來。
屁股傳來一陣陣痛楚,讓白胖胖的管事氣的發抖,咬緊牙關冷冷道:“你,你完了……”
管事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
冉家嫂子當即慌了神,害怕自家丫頭得罪人,那以后日子可就難過了,保不準人家給你穿個小鞋什么的,甚至……
冉家嫂子越想越心驚,立馬說道:“這位管事,您不要和一個不懂事的小丫頭一般計較。”
“哼!”白胖胖的管事顯然是得理不饒人、得了便宜還賣乖,依舊咬著牙說道:“你個死丫頭,竟然敢踹我?”
“今天,別說讓你進白家的門了,我讓你瞧不見明天的太陽!”
“哦,你說了算?”冉一一勾起唇角,神秘的一笑,朝著門外叫道:“外面的那位先生,你打算看到什么時候?”
冉一一語音剛落,溫竹便從門外走進來,在管事的身后停了下來,饒有興趣地看著冉一一:“呵呵,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門外?”
管事和三個下人齊齊下跪行禮道:“(奴才)見過溫竹先生。”
“嗯,起來吧。”溫竹連正眼也未瞧她們一眼,吩咐道:“新娘子所在之地不宜吵嚷,依我看,你們放完東西就走吧。”
管事額上冷汗直流,看著溫竹道:“溫竹先生,這個賤人……”
“你說什么?”溫竹幾乎是瞬間勃然變色。
“她……”管事見溫竹一臉怒意,欲言又止,隨即又換上了笑臉道:“奴婢沒說什么。”
溫竹瞇起眼晴狠狠地道:“冉一一是少夫人親自尋的三姨娘,你說退就退,呵,看來李氏也不是很厲害嘛……”
管事聞言抬起頭,忐忑不安,連聲說道:“奴婢知錯了,請溫竹先生原諒。”
“滾吧!”
管事如逢大赦一般,立即下跪行禮道:“奴婢知錯了,奴婢現在就回府,不再打擾三姨娘……”
在管事帶著三個下人灰溜溜走后,溫竹這才有機會細細的大量了冉一一一會兒。
確實如下人所說的那般,年紀不大,身板也很瘦小,小麥一樣的膚色是她唯一的亮點了。
“你是?”溫竹知道冉一一的身份,可是冉一一卻還是一頭霧水呢,不禁問道:“你也是白家的人嗎?”
“是,也不是。”
“嗯?啥意思?”溫竹這模棱兩可的答案把冉一一整迷糊了。
“呵呵,冉姑娘,你可真是打破砂鍋問到底啊,我不過是白家的一個無名小卒罷了,咋們還是談談你與我家少爺的婚事吧。”
冉一一顯然是不會相信溫竹的話,一個無名小卒怎么可能把剛才的幾人嚇成那個樣子?
不過溫竹不想說,她也就只能壓一壓好奇心了。
談起婚事,冉一一沒有什么可說的,她連夫君長什么樣子也不清楚呢。
不過,她看了看溫竹:他穿著一身白色的衣袍,腰間上系著一塊黑色的玉,修長白皙的手上拿著一把墨竹扇,活生生一個俊朗的男子。
看到他這俊朗的模樣,想必自己那個未曾謀面的夫君應該也差不了多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