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好好陪你玩玩。
蔚凌馨裝作緊張地抓住蔚凌馨的手臂,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樣:“真的嗎?妹妹可有騙我?”
“怎會呢?我怎么騙姐姐?”蔚珞櫻輕笑一聲,又裝作緊張的說,“哦,沒有沒有,方才是我說錯話了。姐姐你可千萬不能再去找晗王殿下了,若是再給父親知道……”
“沒錯沒錯,我什么都不知道!妹妹你先走吧,我要歇下了。”
蔚凌馨一邊說著不知道,一邊卻走到銅鏡前,抓起桌上的瓶瓶罐罐就往臉上抹。
蔚珞櫻看著這副情景,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
還真是個蠢貨。
“妹妹還有些事情沒做,就不在這里叨嘮姐姐了,妹妹就先離開了。”蔚珞櫻說著,便轉身推門而去。
“好好好!”
蔚珞櫻離開后,云英站在房內盯著蔚凌馨,待她化完半張臉,便說:“哎呀,瞧我這記性呀!北苑的后門都忘關了,我得趕緊去關!哦,不行了,不行了,我得先去茅廁一趟!”
說完,云英便跑遠了。
蔚凌馨一聽,也顧不得那剩下的半張臉。直接打開衣柜,拉出一條姹紫色的牡丹花紋長裙,硬生生地往身上套。
穿戴完后,便跑出了房間,來到北苑后門。
果不其然,后門果然開了一條縫,蔚凌馨四處張望了好一會兒,才躡手躡腳地走出去,小心翼翼地關上北苑的門。
門被關上的那一剎那,云英從一旁探出頭來,嘴角露出一絲諷刺的笑容:“快去稟報老爺!大小姐再次出府!”
此時此刻,蔚太傅書房中。
蔚太傅,奚姨娘與蔚珞櫻正在品鑒蔚珞櫻新作的一首詞,蔚太傅看著這精妙的詞段,口中也是不停的稱贊,眼底流露出的是驕傲與自豪。
“櫻兒是又有進步了,這詞段,再倒退二十年,哦,不,就算再倒退十年,我都寫不出來!”奚氏曾經也算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她與蔚太傅正是在一次詩會上一見鐘情,私定終生。
蔚太傅滿意地笑著:“櫻兒當真是我們太傅府的驕傲,不像那個孽女……”
說起蔚凌馨,蔚太傅又是一陣失望,他深深嘆了一口氣。
蔚珞櫻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父親不必擔心,我剛剛已去勸說過姐姐,姐姐已經向我保證,今后再也不去找晗王殿下了。”
“若真是這樣,那就再好不過了。”蔚太傅的心情稍微平復,原本也沒對蔚凌馨抱太大的希望。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被人敲開。
云英闖了進來:“老爺!不好了!大小姐再次跑出府去了!據說是去找晗王殿下了!”
蔚太傅剛壓下去的火氣,“騰”得一下就全部漲了出來。
“這個孽女!這個畜生!我要是把她抓回來!非打斷她的腿不可!”蔚太傅怒道。
蔚太傅一邊說著一邊在書房里轉了一圈,終于在一個盒子里,找到了壓箱底的一把長劍。
一旁的蔚珞櫻已經流下了兩行淚,捂著胸口,悲痛道:“怎么會?姐姐明明答應我說……”
奚氏急忙抱住她,安撫道:“櫻兒,這不怪你,你都勸過大小姐多少次了?她又有哪次肯聽?唉,如今咱們太傅府啊,在京中著實是沒臉了。”
蔚太傅看著這邊乖巧懂事的蔚珞櫻,又想起了蔚凌馨,那火氣是噌噌噌地往上漲。
如今蔚太傅是滿臉的殺氣,二話不說就踹著長劍,直奔北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