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都,夜晚的月亮,在充滿霧氣的世界里若隱若現,散落的點點月光,撒在地面上。
晚上的街道邊,很暗。
“老大,東西到手了,”一個手拿一個小箱子的男人向顧林神秘兮兮地說道。
“快走,”顧林說完,準備和他逃跑。
“你們在干什么?”一個女孩突然從黑夜在出現,看著他們鬼鬼祟祟的,顯然不是什么好人。
男人聽到對著顧林笑了笑,將箱子給了他,說:“我來解決。”
“快點,”顧林說完,很快的消失在黑夜中。
男人慢慢向女孩走近,因為太黑,女孩看不到男人丑惡的嘴臉。
男人發出奇怪的笑聲,很是恐怖。
女孩十分慌張,腳好像定了釘子一樣,動彈不得。
男人那另人不適的前進,使她極度害怕,周圍也沒有人,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
“小妹妹,別多管閑事啊,”男人奸笑地說。
他的笑,使女孩更加害怕,緊迫感壓在心頭,難受至極。
男人隨手從口袋里那出一把小刀,月光印在小刀上,發出閃閃白光。
女孩越來越緊張,在離男人只有一米的時候,她進行了唯一的選擇,“跑”。
女孩轉過身,開始在空無一物的街道上狂奔。夜晚太黑,幾乎看不到路,女孩只能憑直覺跑。
腳步聲越來越急,男人明顯在加速,好像很快就會追上自己一樣。
女孩在街上亂跑,她跑得越來越快,不知道自己該往那跑,憑直覺往巷子里面跑,絲毫沒有猶豫的機會,想著,只要自己再跑快點,就一定能活下去。
女孩跑了很遠,不知何時,身后的腳步聲好像消失了。
女孩揣著粗氣,扶著旁邊的墻,顯然已經精疲力盡了。
難道,他走了?可……
沒有了腳步聲,女孩又慢慢向前挪,發現前面是個死胡同,她慢慢靠近死胡同,無力的癱坐在死胡同的墻上。無意間,淚水從眼里流出,已經模糊了雙眼。
不能哭,她告訴自己,要活下去。
現在,應該,沒事了吧,女孩擦干眼淚了,安慰自己受驚的心。
突然,“碰”的一聲,死胡同的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撞破了一個大洞。
女孩還沒來得及反應,無數的磚頭就已經向女孩撲來,砸向女孩,倒在地上,背部和頭部都受到嚴重的撞擊,一種說不出的疼痛刺激她的身體,血流不止。
女孩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受到嚴重撞擊,現在好難受。本就脆弱的身體,受到這么嚴重的傷,疼痛感席卷全身。
女孩不知道怎么回事,身后的墻怎么會……
她現在只能趴在地上,存有一絲意識也在逐漸模糊。還不能放棄女孩告訴自己。女孩集中意識,想爬了起來,可此時的女孩,受到傷實在太嚴重,柔弱的后背此時已經被砸得千瘡百孔,鮮血不斷從她后背流出,流出的血已經在地上流了很長一段距離。
不能死,女孩告訴自己要活著。她用雙手支撐自己,劇烈的疼痛使她屈服,摔倒在地。
怎么辦,真的要死了。
“霍!小姑娘,你來錯地方了,”一個奇怪的聲音從墻里面傳來。
墻里走出的男人叫范知行,他在霧都有自己的地盤,只要別人走進了自己的地盤,要么死了出去,要么活的留下,這是他的規矩。
女孩已經失去意識。范知行看著地上的女孩,一手提起她的衣襟,看著她已經血肉模糊的臉,一種難聞的血腥味充斥著范知行的嗅覺,感到十分惡心。
范知行不知道為什么,受到如此嚴重的傷,竟然還有一口氣。
突然,黑暗中出現一道金光,金光是從女孩體內發出的,像圣光一樣,照在范知行身上,很是刺眼。
閃亮的金光刺痛著范知行的手,迫使他松手,放下女孩。
碰!女孩被重重摔倒在地,金光還在不斷涌現。
范知行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難道,她是佛教中人?范知行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靜靜看著發光的女孩。
金光保護著女孩,女孩無論受到多嚴重的傷,金光都會讓她活著。
僵持了一會,女孩微弱的睜開眼睛,發出極其微小的聲音。
范知行聽著,說的好像是,“我……叫……玉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