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勿惱。不如給她們一個教訓,讓她們明白忤逆皇帝的代價!”那太監全身顫抖地匍匐在地上,剛剛李望揮劍之時,那劍只剩一毫就能將自己的頭顱取下。
若不是李望最后抑制住了怒火,恐怕他已在九泉之下,一身冷汗浸濕了衣襟。
“哦?你有主意?”李望抬起頭,有些意外的詢問道。
“這讓陛下勞神的起源在于昭充依,陛下可將其打入冷宮,以儆效尤。”那太監微微抬起頭,看到李望怒氣消散了些,害怕感也少了些許,便侃侃道。
“莫不是太重了些,美人只是沒被朕征服,大可不必。”李望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
“呃。。”
“那不如陛下將其禁足十日,略施懲戒?”
“可據奴婢所知,充依娘娘是不怎么出紅雨宮的……”太監有些無語,皇帝既然生氣,又不想重責,這讓人甚是為難。
“呵呵,你叫什么名字?”李望怒氣沒了,倒對這個太監有了興趣,仔細一看,這太監還很年輕,而且頗具氣質,若非失了男兒身,放在外界,恐是個搶手的家伙。
“奴婢小辛子。”
“哦?小辛子不好聽,待朕想想。。”說罷,李望不假思索了起來,想了片刻,右手為拳,擊打在左手手心上。
“就叫辛寸,如何?”
“謝陛下賜字。”辛寸十分欣喜,要知道皇帝親自賜字,可是極大的榮幸。
“讓昭充依在這養心殿前跪個一天一夜,若你能讓她知錯,定有重賞。”李望背對著辛寸,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
“諾。”辛寸恭敬地從地上爬起,拱著手,連退數步,這才轉身離開。
李望沉寂了許久,忽而狂笑不止,滿臉桀驁。
昭荇已然熟睡,忽聞見門外侍女呼喚,遂起身更衣,剛出門,就見一太監高昂著頭,帶著幾個錦刀衛向著昭荇走來。
“陛下有旨,昭沉機不尊皇命,命其跪在養心殿前,知錯再起,以示懲戒。”
“充依娘娘,走吧?”
“呵呵,果然呢!他李望就是個剛愎自用,小肚雞腸的男人。”應姝聞見響動,從偏殿內踏出,大聲地罵著李望,這讓在場的人都為她捏了一把汗。
“一個小小宮女,竟敢辱罵當今圣上。”
“拿下。”
“公公,她是我宮內的宮女,是我管教不嚴,還望公公海量,不要治她的罪。”昭荇見到這太監要抓走應姝,急忙說道。
摘下了頭上的簪,塞到了辛寸的手上。
辛寸滿意地點點頭,笑道:“走吧,充依娘娘。”
一夜過去,昭荇覺著雙腳麻木,搖搖欲墜,她卻還在苦苦掙扎。
“充依娘娘,聽奴婢的,趕緊去給陛下認個錯,就不用再受苦了。”守在一旁的辛寸被昭荇的毅力給震撼到了,一個女子玉軟花柔,何苦受罪。
“不,我沒錯,我只是不喜歡…他。”昭荇說完,便不再言語,不管辛寸如何勸說,她都無動于衷。
辛寸無奈地搖了搖頭,只得退至一旁。
直至中午,太陽當空,對于昨日受了一夜涼的昭荇來說,這陽光,無疑是世間最溫暖的光。
接受著陽光的洗禮,昭荇就昏昏沉沉的睡在了地上,直至李望回到養心殿,這才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