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應姝卻并未給她出主意,而是反問道:“你忘了自己的初衷嗎?經歷了什么,怎會讓你如此退縮?”
“我…我…”昭荇無話可說,大哭了起來,應姝也不再說話,靜靜地抱著她。
一直哭到中午,昭荇才作罷,她跟應姝可不同,她是這個時代的人,從小就是在這種環境長大,見的世面就很小,而應姝卻不屬于這個世界,世界很大。
今日的陽光明媚,這讓吹過來的風都是暖暖的,昭荇的心情得到平復,卻也是憶起往昔。
與昭衍一起夕陽下馳騁,騎著快馬,在桃花潭水處,飲酒暢談,回家之后雖會被父親訓斥,卻也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
因為自那次之后,她就被昭憂關在家中,研習琴棋書畫,女子之儀,雖兄長時常指導在他師父身邊所學功夫,但昭荇失去了自由。
時間流逝,漸漸地步入夜晚,后宮的日子就是如此,要么與眾妃競相爭寵,要么就在宮內打磨時間。
昭荇早早入睡,只是將應姝安排在了偏殿,雖不合規矩,但侍女們并未說些什么,似乎跟應姝的關系十分要好。
長夜漫漫,昭荇睡得很是安穩,情緒發泄之后就不覺是什么大事了。
養心殿內,李望手扶著額頭,眉頭緊鎖,雖然是昨日的事,他卻還是耿耿于懷。
一個皇帝,萬人之上的天子,竟搞不定一個女人,這無疑是莫大的恥辱。
“來人,去傳楊妃前來。朕有些乏了。”
“諾。”
本想著找楊妃泄欲,可不一會兒那傳命太監卻空手而歸。
“啟稟陛下,楊妃娘娘來了癸水,不可侍寢。娘娘說還望陛下見諒。”
李望聞見,頓時大怒,掀翻了案桌,拔劍怒砍。“好啊,你們都不服朕,都不服朕,那都去死吧!”
說罷,正欲下旨,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揉了揉額頭,全身顫抖地坐了下去,對于控制欲極強的他,這一次是極其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