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穿好,我可是正人君子。”燕渡成環顧了一眼房間內飾,有各種流蘇和鈴鐺,窗簾是淡淡地紫色,蚊帳也是,就連被褥和床單也是紫色的。
“正人君子會擅闖閨房?”舞姝慌忙躲到柜子后穿衣服。
“你生氣了?”燕渡成隨意地坐在梳妝臺前,玩弄舞姝的首飾,心中暗暗感嘆她的生活的富足。
“我哪有這個膽子?”舞姝見他衣帽不凡,想必是什么厲害的人物。
“哈,我看你沒有不敢。”燕渡成笑了笑,取下自己頭上的那支束發的琥珀簪子,從臺子上挑挑揀揀選了一支成色最好看的支玉簪就插進自己的發髻里。
“你這身打扮不像是普通人。”
“我——我父親是個朝中小官,不足掛齒。”
“怎么房間一股姜味。”燕渡成捂住口鼻,剛剛到沒察覺。
“是桌上的姜湯。”舞姝指了指床邊的一個桌子。
“喝姜湯干什么?我最討厭這種姜味。”
“治病的。”舞姝走過去,端起那碗姜湯,小抿了一口。
“這姜湯能治什么病?”
“什么病都能治。”
“比如?”
“比如你這種神經病!”她將姜湯潑向燕渡成,潑了他的一臉,胸前那一塊衣服都濕了,燕渡成氣急敗壞,一把奪過舞姝手里的碗,看著里面還剩一點,于是一口喝掉,含在嘴里,用手攬過舞姝的頭,將她堵到墻邊,吻了上去,將口里的姜湯推送到她口中。
舞姝被嗆得不行,于是絕地反擊,她緊緊摟住燕渡成脖子,將其推倒在床,用力咬了一口他的嘴唇,瞬間,燕渡成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他忍著疼痛將舞姝推開,“喂!你是狗嗎!”
“臭男人,敢算計我?”舞姝得意的擦去嘴角的血漬。
燕渡成立刻站了起來,他死死盯著舞姝,突然腦子一片眩暈,感覺站不住了,他又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你們男人的這種鬼話我已經聽了無數遍了,你們是不是一遇見好看的姑娘都會這么講?能不能換個有新意一點的,本姑娘沒聽過的?”舞姝其實也有一種奇妙的感覺,自從燕渡成進門那就覺得和燕渡成很早就認識了一樣,只不過,燕渡成愿意說出來,舞姝不愿意。
外面樓下柳不遇都等膩煩了,他跑到后院叫喊:“燕渡成!你小子人呢!你怎么上個茅廁把人給上沒了啊?!燕渡成!”
燕渡成和舞姝都聽到了柳不遇的聲音,舞姝看了看樓下,問他:“那個傻子是和你一伙的?”
“你管我!?”燕渡成起身扶著墻,準備出去,“我下次還回來的,你準備下次咬哪?我好提前多抹點辣椒辣死你。”
“我準備咬你眼睛……”舞姝白了他一眼,一眼看到了他頭上那支玉簪。
“哦喲,俠女厲害死了,還咬眼睛……”
“你把頭上那玉簪還給我!”舞姝說著伸手就要搶過來。
“我拿著琥珀簪子和你換。”燕渡成指了指桌子上的簪子,“那可比你這貴多了。”
“誰要和你換了!你還給我!”舞姝哪里夠得著他的頭,她跳起來也只能面強夠到他的耳朵。
“就當定情信物。”燕渡成的眼中掠過一絲狡黠,他下意識的舔了一口被咬破的嘴角,“嘶~好痛哇。”
“痛死你啊!你個無賴!”舞姝看著他走遠的背影,氣得直跳腳,這哪還像一個頭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