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振笑道:“你要想去酒吧的話反正現在還來得及。”
“愉快的時間過飛快,又到時間講拜拜!再會了各位!!!”沈常樂眼神一亮,鞠躬作勢就要往臺下跑。
“你誒…………回來!!!這演出還沒演完了沒你這么著急的。”候振道。
沈常樂道:“開個玩笑而已,酒吧里也是有男有女,男的可不可以聊天?“
“那當然也能啊。”候振道。
沈常樂道:“這不就得了嗎?對呀,不要想得這么齷齪…………”
“對那你就跟男的去聊。”候振壞笑道。
沈常樂:“那我跟男的去聊…………那我不就白去了!!!”
“哈哈哈哈哈!!!”
“吁吁吁…………”觀眾笑噴,紛紛跟著起哄道。
沈常樂道:“像侯老師就是,他也不是不跟男的聊,你管他三十、五十、八十的對不對,老頭老大爺該聊也聊。”
“一般也沒有這么大歲數的。”候振道。
沈常樂道:“我就說這么個意思,我經常見侯老師他們,人家都是男的喝酒。”
“你十個我十個,你二十我二十,你三十我五十瓶喝唄。”
“越喝越多。”候振道。
沈常樂道:“聊著聊著侯老師說話了說話,我姓候,說相聲的叫候振,您貴姓啊???”
沈常樂一側身區分兩個人物道:“人家,哎真巧,我也姓候!”
“啊?還是同姓!”候振驚訝道。
沈常樂繼續分飾兩人道:“真好真好,五百年前是一家哈,我京都人呢,您呢?”
“嘿巧了我也是京都人啊,來來喝酒喝酒。”
“哎真好真好,這個住的遠嗎?”
“不遠就那個天橋。”
“哎喲,真巧,我也住天橋來來喝!”
“這兩人對話旁邊一個服務員看著了,嗯,候振跟他爸又喝多了。”
候振無語道:“好家伙我爸爸啊?我說這聊這么半天越住越近呢。”
沈常樂道:“其實我覺得真沒必要,侯老師我知道喝酒沒個把門的,喝酒就容易喝多了,尤其你喝多了都沒人樣兒。”
“嗨,那真的喝多了,都這樣。”候振道。
沈常樂道:“我特別怕他喝酒,尤其我在的時候,他喝多了肯定是我得送她回家,不放心啊。”
“那個有一回冬天咱們去津都,我記得那會兒就是出去喝酒,那時候就是喝多了,送她回家吧,扶著說還要喝,這都睜不開眼啦,還要喝。”
“那是已經不太理智了。”候振道。
沈常樂皺著眉頭道:“哎呀,扶著吧,哪屋還知道嗎?哦第十二棟,行到了。”
“這邊侯老師被我拉著回了家,一看我就說沒事兒,還非得介紹一下家里給我們認認。”
“看我家客廳!廚房這兒呢,廁所在這邊很明白,一會兒到了臥室…………這是衣柜,床,床上睡覺得呢我媳婦兒!摟著她那個男的…………是我!!!”
“哈哈哈哈哈!!!”
“吁吁吁,”
觀眾哈哈大笑。
“去!!!沒聽說過。”候振怒道。
沈常樂笑:“不是現在,主要是當年”
“還當年,這哪一年也不能干這事兒啊!!!”候振依舊忿忿不平道。
沈常樂道:“這邊臥室燈一亮,嫂子跟男人起來了,愚人節快樂!!!”
“好家伙拿我當傻小子啊。”候振道。
沈常樂道:“侯老師是真的好喝酒,其實這喝酒這娛樂,就是非得有人勾著啊,自個兒一個人喝不了這么久,得有酒友。”
“嗯對。”候振道。
沈常樂道:“像侯老師的酒友,就是我的師父于千老師還有小岳岳的搭檔孫胖子,但是這仨人到一塊兒呢,就有一個問題無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