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你們說得詭事件有過多次不同程度的接觸,在這種接觸中,我漸獲得了些信息。”
“詭事件是有一個源頭的,它會傳染……每次的特征都不同,但都會傳染而造成一次不同范圍的‘群體性事件’……”
諸教授坐在茶幾對面,出聲說著,再停頓了下,轉過些目光,看向陳淪三人。
陳淪未曾說話,只是目光平靜著落在諸教授身上,
而束柔和饒常,也朝著諸教授看著。
“……這些,應該都是你們已知的信息。那時候我就想,每次‘詭事件’的爆發,最后都得到控制,肯定是有一個特別的機構組織在處理和控制這類事情的爆發。”
諸教授望著陳淪三人,再在茶幾上剩下的些菜上望了眼,再轉過頭,
“……然后,是幾個月前,學校上面說,軍方部門需要心理專業的學生,還特意指定了年級。由各班級專業老師進行推薦。待遇優厚而作息輕松。”
諸教授望著窗外,再出聲說著,
“……此前,軍方部門從未有過類似行為,就像是以前,我從未聽聞過,見過‘詭事件’的出現。
我詢問了同屬首都一些大學的朋友,還有些首都的大學在同時進行類似的事情……他們保密做得很好,但這種保密本身就是一種特殊。”
諸教授再轉回了頭,望向了陳淪三人,
“你們是我最得意的學生,雖然你們的優秀可能并不因為我的教導。我推薦了你們去加入軍方那部分,而后來,你們顯然成功加入了。”
“老諸啊,你就不怕我們勝任不了嗎?”
饒常對著諸教授,問了句。
“既然他們在心理學專業學生中挑選,那自然是心理學方面杰出的掌握一定勝任那份‘職務’的優勢。”
諸教授對著陳淪三人說道。
饒常提起了頭,不知道想著什么。
束柔盯著諸教授看著,未曾說話。
陳淪只是目光落在眼前,任由諸教授的身影映在眼底。
“……再后來,齊教授成為源頭的那起詭事件,讓我更直觀和直接的與詭事件接觸,也讓我更直接地看到了絕望。”
諸教授再停頓了下,臉上還算平靜,往著身前落下些目光,
“我不知道你們將一個成為一起詭事件源頭的事情叫做什么。”
“墮落。由人墮落成詭。”
束柔回答了諸教授的問題。
“墮落啊……由人墮落成詭,還真是個準確的詞。”
諸教授目光有些出神,呢喃著重復了遍,頓了下,
再重新抬起了頭,
“在你們所處的部門處理完那起詭事件過后,我有再去過齊教授所在的小區。”
“小區里,少了很多人,沒再回來,齊教授我也沒再見到過,后來只是說,去世在了那起群體性事件中,送回了骨灰。”
“如同先前我所知道的其他詭事件一樣。”
“……而在那起詭事件中,還有些被你們帶走,又再送回來的那些人,對外只是說,去醫院接受了治療,他們自己也同樣這么認為。”
“他們大部分都有類似部位的手術痕跡,還有細微的,未經過矯正的痕跡。”
“……而還有部分,被你們帶走了過后,沒再能回來。”
諸教授停頓了下,望著陳淪三人再接著說道,
“……那天,我再正準備去齊教授之前所在那小區的時候,走到一半的時候,我就停了下來。該知道的我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