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嫣很沒有太后形象地趴在床上開心地笑著。
楊慶毫不客氣地給她一下。
“請注意你的身份!”
他沒好氣地說。
“奴家身份只是忠勇侯的外室,忠勇侯今夜是否垂憐?”
張嫣翻身以手支腮,另一只手拉著他的小胡子嬌媚地說道。
“不了,今晚垂憐你女兒!”
楊慶說道。
他和圓圓早滾在一起了。
原本之所以克制,只是因為張嫣做梗,但把張嫣收服后,楊慶已經不需要顧忌這個,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還不知道自己干媽已經先行一步的圓圓日常調戲楊慶,結果被他硬生生按倒,在她驚慌地阻擋中也就那么硬生生地上了。
可憐圓圓至今提心吊膽呢!
“哼,滾去找那個小妖精吧!”
張嫣不滿地踢了他一腳說道。
楊慶一把抓住她腳脖子,看了看桌子上的自制鐘表……
這東西萬歷年間就傳入中國,以他的知識水平當然不至于不搞個鐘表作坊,實際上大明自制的超過歐洲的,甚至已經基本上接近于完善的鐘表,事實上不需要楊慶,大明本來就能造,歐洲傳教士曾德昭一六四零年返回歐洲所寫的中國游記中就記載了中國人自制自鳴鐘,而且絲毫不比歐洲制造的差。
“瑪的,或許可以讓你女兒先等等!”
楊慶看著指針,然后看了看躺在面前的太后,說完一下子撲上去,緊接著太后的嬌笑聲響起……
第二天從圓圓身上爬起來的楊慶一臉凝重地出現在參謀總部。
“諸位,形勢危急啊!”
楊慶對著沙盤說道。
這個沙盤堪稱國寶級別,完全按照兩淮地形制作,北起黃河南到長江西至秦嶺,除了這家伙腦子里突然多出的記憶外還有那些將領的參與,而負責在他指導下制做沙盤的,是剛剛被任命為大都督府裝備部侍郎的宋應星。
老宋是江西人,之前是亳州的知州。
他沒中過進士。
他是從舉人直接經吏部銓選然后任職的官員,從教諭一步步爬到了知州。
當然,必須得明白,他有這樣特殊待遇并非他有奇才,而是因為他曾祖是徐階的親信,當到和之前史可法一樣的參贊機務南京兵部尚書,死后被追贈太子太保的宋景,而他老師是布政使,他學校校長是豫章社這個和復社齊名的江西地方社團大佬,盡管這只是一個文學社團,但是……
它是研究八股文文體的啊!
也算世家子的老宋端坐一旁,看著楊總長手拿小木棍,指著沙盤上的一座木制小方城,那方城上一面小三角旗上兩個字:
沂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