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洛會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就砸飛一根木頭,那間隙還能有多大?
腦袋也就勉強鉆出。
楊慶的硬拽讓他的腦袋在兩根原木的擠壓摩擦中血肉模糊,甚至連倆耳朵都擠掉了,緊接著就是身體同樣硬生生從這點間隙拽出來。體格也算壯碩的何洛會,在兩旁粗糙的原木摩擦下渾身鮮血淋漓,然后在劇痛中掙扎著被楊慶單手舉到半空。
“你們聽也是死,不聽也是死!”
楊慶獰笑著吼道。
緊接著他把何洛會像摔死狗一樣摔在地上,后者抽搐一下,嘴里立刻涌出鮮血,楊慶拎起一條腿拖著何洛會血淋淋向前走去,在那些俘虜顫抖的注視下拖到壕溝邊一把扔了下去。
然后他走到尚可喜的囚車前……
“罪臣前皮島鎮副將尚可喜愿追隨先帝,服侍先帝以贖罪!”
尚可喜趴在囚車里說道。
“打開囚車,給他把刀!”
楊慶說道。
旁邊士兵打開囚車,然后給了尚可喜一把刀,因為他已不能走路,又把他拖到那壕溝前。
“罪臣叩見陛下!”
尚可喜跪在那里,朝著面前墳丘磕頭,然后悲涼地看著眼前這壯麗山河,估計在回憶自己一生,他降清的確是被逼無奈,但之后跟著清軍為虎作倀就罪該萬死了。被逼無奈投降的又不只他一個,祖大壽也投降,但后世沒人罵祖大壽漢奸,因為他投降后不論是不被信任還是其他原因,一直沒有再出現在對大明的戰場上。但尚可喜不一樣,不說原本歷史上他屠廣州百萬,就是在入關前他也是始終跟著清軍當打手,兢兢業業為咱大清血戰的。
這可以說真正的漢奸了。
“唉!”
尚可喜長嘆一聲。
他緊接著把刀放到脖子上狠狠地向下一拉,伴隨大動脈被割斷噴射出的鮮血,他的死尸順著堆積起來的泥土滾落壕溝。
楊慶接著走到屯齊面前。
“我大清將士,有死無降!”
屯齊高傲地說。
“剮了!”
楊慶很干脆地說。
“我,我,罪奴舒爾哈齊之孫屯齊愿侍奉皇帝于地下!”
屯齊瞬間清醒趴在囚籠高喊。
“晚了,拖出去剮了,一定要剮夠三千六百刀,至于你們愿意剮還是愿意給先帝殉葬?別說是我楊慶不講理,我可以給你們一個自己選擇的機會,愿意給先帝殉葬的就自己過來跳下去,原因剮的就留在那里等著挨那三千六百刀!”